十七、巧遇醫聖華佗、張仲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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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秦辰出洛陽已有四五日,到了司隸河東郡。眼看天色已晚,秦辰便吩咐護衛在河東停留一夜。到了客棧,秦辰等聽到樓下吵鬧雜亂無比,秦辰便下樓去看一番。
只見兩老者,旁邊隨一侍童,在同客棧掌櫃在爭吵。原來是天色已晚,兩老者前來住店,無奈囊中羞澀,錢物不夠。隨即發生眼前的一幕。
“取兩金來”秦辰吩咐道。“來,掌櫃,我替這兩老者付住店費。安排兩間上好的房屋給兩老者入住吧。”只見胖掌櫃一臉的阿諛笑容:“用不了這麼多,一金足矣,公子一看就知道氣質非凡,剩餘的等會我親自置辦些酒菜給公子送去。”
那白髮白鬚、但臉色甚是紅潤的老者抱拳說道:“老朽華佗謝過公子贈金之恩。”原來是外科老祖華佗。
“久仰元化先生大名。”秦辰也抱拳說道。
“公子如何知道老朽的表字?雖老朽遊醫數十年,但都在荊揚等地略有薄名,第一次遊醫河東,卻不曾想公子也知道,難道公子是蔡議郎家中子弟?”華佗問道。這一問倒讓秦辰怔了一怔,難道是蔡邕蔡?秦辰說道:“華聖手名揚南北,晚生豈有不知之禮?先生所說蔡議郎可是蔡邕,蔡伯喈?”
“是啊,蔡議郎乃當世大儒,因得罪宦官被貶來河東居住。”華佗說道。只聽得這時,胖掌櫃上前說道:“公子,酒菜已給你備好送到了你房間。”
“元化先生,若不嫌棄,上去房中,請教先生杏林之術?”秦辰躬身說道。
“難道公子也懂者岐黃之術?”華佗問道。
“略懂一二,讓老先生見笑了”秦辰答道。
“剛好我這位好友,是我從南陽請來解決一棘手病疾。可否...?”還沒等秦辰答話,只見那另一頭髮花白老者,抱拳說道:“南陽張機,見過公子。”
“張仲景?”只見秦辰又是一怔,心中狂喜。若得此二人,在這亂世當中可算是又撿了一條命啊!
隨即秦辰請二人,帶著藥童,到了房中。
張機不解的問道:“元化兄長,雲遊四海,懸壺濟世,公子聽過不足為奇,可張機卻守在深山,最多得以藥理之學,甚至連南陽都不曾出,公子為何?”
“哈哈,元化、仲景先生,我確未聽過二位。只是兩位老先生可信鬼神之說?”秦辰笑著說道。
“老朽自始研究陰陽,氣相、命理,也曾聽聞鬼神之說,但未有真憑,老朽也不敢妄下結論。”華佗說道。
“某一天,晚生做夢,夢見一端坐道臺的老者,自稱南華老祖,傳晚生治國安邦之策,其中裡面有一章民有所醫,提到以元化、仲景組建太醫學院,傳業授道,解天下病疾之苦。其中還提到元化先生五禽戲可強身健體,仲景先生所著《傷寒雜病論》可去疾。”只見秦辰
煞有其事的說道。
‘五禽戲,莫不是我創作的強身身法?《傷寒雜病論》難道是我正在編寫的藥理典籍?’只見華佗和張機在心中思量的同時,都已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秦辰。
“我等雖精通岐黃之術,哪能救得了天下人啊?”只見華佗嘆息著說道。
“晚生乃當今天子親賜的雲中候、幷州牧。若承蒙老先生不棄,晚生願組建太醫學院,立足幷州。召集天下杏林之手,來太醫院相互探討,共同研究,救死扶傷、懸壺濟世,編典著書,澤被天下。二兩老先生也將名留青史,為後世所傳閱。”秦辰真誠的說道。
“公子可是大破匈奴的雲中候秦辰?”華佗首先反應過來,張機也緊跟著拜道。這在兩人心中無異於丟了一個重磅炸彈。
“兩位老先生,不必多禮”秦辰說道。隨即,秦辰將後世沸水消毒、中藥丸等原理同兩人說道,華佗、張機瞬間想通,若是條件允許,兩人估計當場就試驗一番,同時將秦辰驚為天人。
“待得蔡議郎女兒病情有所好轉後,我等定隨侯爺北上。”華佗和張機隨即說道。
“蔡邕之女蔡文姬生病了?”秦辰問道。只見華佗望了望張機,隨即說道:“本不該外說,侯爺既然問起,老朽就說說,自蔡議郎被貶,同河東世家衛家往來密切,前些天衛家二公子衛仲道前來提親,蔡姑娘聽聞便一病不起,日漸消瘦,查不出什麼病因,老朽束手無策,便去南陽請的仲景前來問診,這不剛剛到河東,便遇得侯爺。”這不就是後世的心病麼,其餘的秦辰沒做多想,只聽得衛仲道前來提親,原來蔡文姬還未嫁人啊,秦辰心裡默默唸叨。
“這情況我略有所聞,若是方便明天我便隨兩位去看看。”只見秦辰說道。要是再把蔡邕忽悠到幷州,那大學也有能拿的出手的大儒了,便於召集有才之士。秦辰心中思量到。
“如此甚好”華佗說道。
秦辰說道:“那明天一早,我便遣護衛去接兩位老先生家眷。再隨老先生同去蔡邕府邸。”
“侯爺客氣,我只身一人云遊天下,四海為家。仲景卻是有家眷數人。”只聽華佗說道。
張機說道:“不必勞煩侯爺,小藥童已隨我四五年,待我手書一封,他帶去便可前來。”
“先生勿要推辭,當今世道不太平,我遣四名護衛隨童子一同前去,定可護得先生家眷周全。”秦辰說道。
“多謝侯爺體恤老朽”張機隨即下拜。
“兩老先生懸壺濟世,救死扶傷無數,大德於蒼生,往後免行跪拜之禮。”秦辰很認真的說道。“多謝侯爺”華佗和張機點頭說道。不知不覺三人已談論到三更。秦辰起身相送,兩位老先生帶著不捨的眼神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