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正式比賽,這邊強力的兩個隊員就已經被學生會的副**給夭折了倆,這樣的損失,恐怕即使是再加上剩下的林敕,也抵不過了。

別的不說,林浩和陳普沒法比賽了,“趙惜甫”又因為是何西昭假扮的而被送回學校處理,現在就只剩下白昊和楊欣蕾、瑩瑩兩個女生以及一個李玄了,出征的時候是七加二的組合,現在還存活著的,只剩下來正好五個,連替補都沒有,這要是其中誰再出什麼事兒,比如林敕被發現,那可就徹底的完犢子了。

直接雲中大學被吊銷成績,並且三年禁止參賽可還行?

“懶得跟你計較,你們要是真不信的話,”白昊忽然興趣缺缺地說,“那我就只能給你們證明一下了,總不能真的就沒人去參加比賽了,我答應過晁祚那小子,給他把你們這幫傢伙帶出來的。”

什麼?晁祚,那小子?

連楊欣蕾都開始懷疑,這個傢伙,該不會是腦子壞掉了吧?

別的不說,雖然表面上放浪不羈,但是對於一個人,她楊欣蕾是始終懷著一種敬意,不敢在老人家面前放肆的,那個人就是晁祚。

此人的實力鮮少在人前表現,上次公開範圍內的戰鬥記錄,還是在幾十年前了,那時候表現出來的實力,有人保守估計是起碼有大羅金仙的水平,至於現在幾十年過去之後,究竟上升到什麼樣的水平,那就沒有人知道了。

要能夠稱呼這樣的強者為小子……她反正是難以想象,恐怕也只有像女媧那樣級別的上古正神,或者是三清這些級別的傢伙才有資格了。

李玄相比於白昊的信口開河,更在意的是,他究竟要怎麼樣治療好林浩和陳普,剛才憑著他們倆脖子扭斷的程度來看,甚至已經傷到了靈根——對於強大的修士來說,只損傷肉身,根本就不會到了這種口水都控制不住往下流的地步。

只見白昊……什麼特殊的事情也沒有做,仍然只是伸出了左手,像是滅霸那樣,只不過沒有戴手套,很是隨意地打了個響指,接著他們所有人的眼前一黑。

一切都是虛幻。

再次醒來之後,眼前是霓虹燈,和來來往往的車流,李玄發現了自己身旁醒來的陳普和林浩,現在的脖子已經恢復了正常,而且也沒有什麼損傷的樣子。

林浩和陳普這時候也醒了,對此也驚奇不已,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發現完全沒有什麼問題,身體內的靈氣運轉也完好如初,甚至覺得更加充盈豐沛了。

真有這麼神奇?話說起來,白昊和其他人呢?

正當他們四處大街上想搜尋白昊等人的身影的時候,有人在旁邊和他們說話了。

“你們,其實沒有必要跟那個人抬槓,順著他會比較有好處。”一個男人冷不防地出現在他們身邊,像鬼魅一樣冷幽幽地說道。

“誰?”李玄防備地說,並且露出了自己的龍爪。

“年輕人,如果是真的要提防我的話,現在才做出對敵的準備動作,就已經太遲了,剛才我有無數的機會可以偷襲殺死你們,”男人不露聲色地將李玄的手用一隻塑膠袋子套住,“或者說,你們覺得,我是應該用偷襲的方法來對付你們嗎?”

戴著眼鏡,看起來很斯文嚴肅的一個男人,一看就是當老師的材料。

“林教授?”林浩和陳普異口同聲地說。

這個人,的確就是林敕,貨真價實的林敕,在唐姳被抓走之後,林敕給他們透過校內郵箱給他們發了條訊息告知這一切之後,人就消失了,沒想到會在這裡出現。

說完,林浩覺得哪裡不對,問陳普:“你怎麼認出來他的?”

沒錯啊,自己認得出來這是林敕,是因為之前在車裡就見過了,可是陳普怎麼會在林敕保持少年妝容的狀態下認出來他呢?

陳普撇撇嘴,沒有解釋,龍族和魔族的淵源,他犯不著去解釋給一個人族去聽。

林敕的嘴角露著淡淡的笑容,看樣子狀態都還不錯。

“呵呵,其實你們剛才的所有記得的一切,都是你們在夢裡發生的,你們中了那個人的幻術了,一直被人家拿捏著,卻還不知道,以為和對方拼得你死我活,但是夢裡做事情從來都是不用合乎邏輯的,”林敕對林浩說,“就比如說你,小林,你是不是剛才在夢裡,脾氣忽然和平時完全不一樣,還說出了類似於那個人會說出的話?”

林浩思忖了片刻,“但是,我還是難以理解,為什麼我們會醒來在這裡。”

“這個,就是他派給我的任務啊,”林敕嘆了口氣,“針對各個學校你們可能會遇到的高手,他透過使用系統副本夢境的方式模擬現實戰鬥,對你們各個擊破地熟悉那些高手的能力,第一個讓你們接觸的……”

“就是冥感學院的幻術高手?”陳普忽然問。

林敕點頭,“嗯,的確就是這樣,你們以前,只撐過了海選的初賽,在晉級賽中就被淘汰掉了,所以沒能遇到過真正江南八校中的高手,這次能夠有這樣的機會,晁祚校長讓那個人訓練你們,也是奔著必勝的念頭去的。”

這是讓人值得驕傲,但是又遺憾的一個訊息,他們都是年輕人中的翹楚,曾經的天之驕子,也是曾經學校裡其他人眾星拱月追捧崇拜的物件,甚至互相惺惺相惜,引以為彼此唯一值得重視的對手。

可是忽然就出現這麼一個傢伙,完全是超出了認知的強悍程度,將你們彼此認為最強最值得重視的對手程度,都完全虐成渣,甚至還來給你們培訓……這就好比你原來在這個學校和另外一個重點班的學霸爭著年級第一的寶座,結果有一天忽然轉學來了個學神級別的變態,完全將你們倆並列在年級第二名的位置並且甩你們好幾十分!

“可能,這就是命吧。”李玄淡淡地說,反正他又不是什麼非要證明自己的人,完全可以站著說話不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