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哭。”

男人甦醒過來,看到眼前人即便是哭,也是那般迷人,瞬間感覺整顆心都被霸佔了。

就在這時,金寶寶一把抱住他。

“相公。”她激動道,“你快去跟縣令大人說,我不是故意打你的,不是故意弄壞東西。”

這話,一下子拉起男人回憶。那散落的記憶,一點點開始拼湊。

“公子。”柳兒姑娘抽泣的道,“柳兒自知自己沒有辦法和姐姐比,可是樓層,餐桌,茶酒,琴棋書畫,每一樣都是各代媽媽們辛辛苦苦收集的珍貴東西。

這些便也就罷了,如今好不容易有起色的生意被姐姐攪黃了,媽媽和姐妹們都賠了客人很多錢,公子,奴家,奴家嗚嗚嗚……”

柳兒一頓,捂臉哭泣,再也不說一句話。

然而,她的話勾起男人回憶起所有事情的始末。

“金寶寶!”男人憤怒起身,卻一不小心扯到傷口,瞬間更加生氣了。

“你個……”

“啪。”有道是先下手為強。

金寶寶一巴掌呼過去,男人瞬間安靜。趁著機會,她威脅道,“你說話最好過過腦,我可是你妻子,妻子犯錯,丈夫陪錢。”

“你……”男人一臉不可置信,引得金寶寶更加得意。

死男人,逛青樓還怪我?看本姑娘回家怎麼收拾你。

“呵……”

男人冷笑出聲,“金寶寶,忘記跟你說了,腦子是個好東西,嫁人不是辦完堂就完事,還得有婚書。而我們,呵,抱歉啊,沒有婚書,至於拜堂,金寶寶姑娘,我們不過就是玩一下說書中的情節,你怎麼沒有出戏呢?”

“???”

金寶寶都蒙了,懷疑自己聽錯了,又問,“你在胡說八道什麼?”

“胡說?”男人冷笑出聲,“金寶寶,我與你無冤無仇,你上來就打人不說,還害得我變成現在這樣,好啊,還是請縣令大人做主吧。”

他朝柳兒姑娘輕聲道,“麻煩你幫忙敲鼓,我要親自告訴縣令大人,惡人欺負人。”

“好。”

柳兒姑娘激動急了,嘴角控制不住上揚。

反觀金寶寶,整個人懵了。

到了高堂大殿上,被縣令一個驚堂木嚇醒。

“怎麼了怎麼了?”金寶寶茫然無措的問。

“怎麼了?”男人冷笑出聲,“金寶寶,死到臨頭,你裝瘋賣傻也沒有用。”

“嘭。”縣令拿起驚堂木一敲,“肅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