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道,“春風樓的女人真是美,一把年紀,聲音比女孩子的還要好聽。”

“哈哈哈。”

聽到這話,凌笤猛然覺得不對勁。

“風蘭……”

他說聲音怎麼那麼耳熟,原是娘子。

凌笤趕緊衝出去,可已經看不到人影。

“喲。”和他一起的人道,“凌二爺,這是看上老媽子了?”

“滾。”

凌笤怒瞪對方,隨後離開。

回到凌府,毫無疑問全家孤立。

“凌笤。”凌霄上來就是一頓暴打,打夠了,金錢蓮又暴打一頓。

終於,鼻青臉腫的凌笤來到風蘭跟前。

“凌笤,我們和離。”她把和離書放到跟前,“你放心,我雖然作為阿孃的乾女兒,但不會出現在你跟前,以後,我們橋歸橋路歸路。”

“不是,誤會。”

“誤會?”風蘭爆發了,一邊打一邊罵,“進青樓是誤會,抱姑娘是誤會,吃酒玩女人是誤會,你那麼多誤會,你咋不上天啊?”

“不是有什麼花粉症,老孃多久不戴花香,咋好了,你咋不死在花叢裡?”

凌笤一邊哀嚎,一邊縮成一團。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大哥說手下留情

還以為好心心疼他這個弟弟,感情是讓他有力氣過來給風蘭揍。

這一揍,凌笤半個月不下床。

而流言,在楚蘅找人說書洗刷之下終於緩了一點。

“蘅娘。”金錢蓮拿著一個請帖過來,“白老夫人說,過幾日她兒媳生辰,讓我過去。”

“那就去。”

“可是……”金錢蓮很是為難,“我們當初弄的那些婆媳關係已經變成這樣,還,還去,不是更貼話柄?”

“不去不行。”楚蘅道,“每次有什麼大場合就有人聊,肯定混在一起。我們得好好查查。”

“好。”

說查哪有那麼容易?

人人都討厭自己,楚蘅只得化好妝,扮作老媽子跟著婆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