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華細辛一陣咳嗽,“你們給我吃什麼?”

“毒藥。”

隨著楚蘅話音剛落,華細辛臉上突然變白,鼻子流血。

她驚慌極了,連忙哀求解藥。

楚蘅冷漠道:“一炷香時間到,七竅流血,你可以好好感受。”

“你怎麼這麼狠。”華細辛說,“下那麼陰毒的毒。”

“跟你學的。”

“……”

華細辛一咽。隨著時間一點點過去,她再也忍不住痛苦,求饒。

“我說!”

“阿時在,在郊外。”

楚蘅一把掐住她脖子,“華細辛,你怎麼那麼狠?阿時才八歲,八歲!要是阿時出了什麼事,你也別想好過。”

——

夜裡,大雨不減反而更大了,嘩啦嘩啦的水流,匯聚懸崖下的江水。

“呸!”

“老子不就是撒個謊嘛,老天你至於下那麼大的雨堵我。”

一男子躲在江邊的山洞裡怒罵著,突然看到江上飄了什麼下來,卡在江邊。

男子激動站起來使勁瞧。

“什麼鬼?”

“上流滑坡了?”

“怎麼有東西飄來?”

男子不予理會,正準備坐下,突然看清江邊是個人。他連忙脫下衣物,跑到雨中,小心翼翼走至江邊,一把撈起。

“西施兒子?!”

男子驚訝,又急忙檢視有沒有呼吸。

“還好還好,還活著。”男子連忙回到山洞裡,可看著渾身綁成蠶蛹的人,他趕緊給他解開繩子,脫了衣服,拿自己乾爽的衣服包裹住。

可人不知道泡在水裡多久,烤火沒一會發起燒來,男子害怕極了,連忙套上衣服,抱著離開。

人剛跑出去十來米,身後轟隆一聲,他連忙回頭,就見剛才的山洞轟然倒塌。

男子驚恐地瞪大眼睛,好半響才嚥了咽口水。

“烏鴉嘴!”

他騰出一隻手扇了自己兩巴掌,然後抱緊懷裡的人,“西施兒子,你救了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