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房裡現在熱的連呼吸都感到困難。

人進去站一會兒和站在蒸籠裡,沒有什麼區別。

研究小組的成員們,為了能早一點讓自己有更多的發現,完成自己手裡那些遙遙無期的研究報告。

冒著一次次接近被熱死的溫度,站在離鐵水特別近的地方,不斷的進行觀察。

特別是開始往鐵水裡面投放路障的時候。

研究小組這一大群人,都擠在那個小小的平臺上。

每一個人都專心致志的看著鐵水裡的反應。

在這個工廠裡,不允許使用任何的攝像裝置。

不允許攜帶除了測量裝置以外任何科技裝置。

就連測量裝置,也只允許帶那麼一兩種。

所以剩下的觀察,都只能由這些研究員們的肉眼發現。

觀察環境原本就如此的艱難。

裝置上還不能提供支援。

研究小組的成員們就是在拿著自己以往的經驗,進行不斷的判斷。

其中有幾個研究員,眼圈裡飽含著熱淚。

看著他們這些研究員臉上紅紅的眼眶,輕而易舉的就能看得出來,他們這些人剛剛哭過一場。

其他的研究員倒是也在不斷的安慰著他們。

但是看起來安慰的效果也只是平平。

畢竟這幾位研究員,之前參與了專案,根本就不涉及任何的材料。

他們是動物研究者……

抓他們過來的人,告訴他們。

不管是什麼樣型別的研究者,都要想辦法做出一份像樣的報告。

提出任何抗議的人,都被當眾賞了幾個耳光。

這幾位教授今天早上觀察了一早上,也沒有想出什麼合適的方法來寫自己的這篇研究論文。

一想到即將要面臨的處罰,自然是雙目落淚。

其他研究員們能幫的幫。

但是像這些東西。

就算是給他們提供建議幫助他們寫,他們本身就不瞭解,也寫不出來啊!

“我覺得你們幾個要是真想不出來,怎麼樣去合適的形容。就用你們原本的知識,硬往裡面塞!”

“反正是讓寫研究論文,什麼型別的研究論文不也是論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