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臨時接到了通知,過來殺一個不知名黑道勢力的少主。

這算什麼困難的事?

就算是黑道大幫昭和會的首腦他們也能隨便殺了。

只要對方出的起價錢,他們這群暴走族就是最好最狠的刀,法律意義上的未成年人意味著社會更多的寬恕,也就意味著這柄刀可以長期用而不擔心捲刃。

領頭的少年面相陰狡,染著紅髮,眉角有塊細長的刀疤一直蔓延到右眼瞼,這是他曾經死裡逃生的勳章,也是一億日元的兌換券。

他叫向井須彌,曾是襲擊過源氏重工的暴走族一員,其實也是犬山家的鬼,更是當時那批暴走族中唯一活下來領到賞賜的人。

只可惜向井須彌到現在都還不清楚蛇歧八家的真實體量,就連對他身體裡龍血來源的家族都陌生無比,甚至於源氏重工那一戰,他還沒有站到源稚生的面前就已經淹沒在死人堆裡。

畢竟犬山家是掌管全東京風俗產業的家族,家族裡不少喜歡玩一夜情的族人,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個私生子在這個城市偷偷降生。

向井須彌拿起一張傳真來的照片,只看了一眼便與眼前的人物對上號,就像株矗立高崖的古松,陰鬱而蒼勁。

隨即他伸手一遞,那張照片便打著旋落在法拉利燃燒的油焰下焚為紙灰,就像這陰霾天氣雖然下著雨,也澆不滅這群少年心中如火般的戾氣。

向井須彌再朝前一揮手,身後那群虎狼般的暴走族們就囂張怪叫著,手裡拿著砍刀和鋼管如潮水般湧來。

&nad,怎麼說動手就動手了。”路明非還沒從看熱鬧的心態轉變過來,誰知道這群人真是衝自己來的。

“保護好女士,現在是男人的戰場。”

凱撒抽出兩柄鍍金的沙漠之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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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諾瑪,給我指示利早漫畫屋附近的逃生路徑。”凱撒掛上耳麥後看了眼店面招牌後詢問,但是諾瑪沒有回答,耳麥內的連線指示燈一直在閃爍。

很快他就有了答案,整間店面溫馨的昏黃燈光泯滅,整條街都陷入斷電狀態,就像繁華的夜東京版圖中,有一小塊陷入伸手不可見五指的黑暗中。

他們被堵在狹小的漫畫店內,對面高功率的車燈在迎面直射後全部關閉,真正的黑暗降臨。

“各位先生,我們該怎麼辦。”

麻生真此刻是最慌亂的,她從未見過這種場面,外面的呼嚎聲就如惡鬼在狂歡。

“別怕,跟緊我,我會保護你。”

野田壽攥緊那根棒球棍,他甚至看不清真具體在哪個位置,卻還是第一時間出聲安撫,儘管他的雙腿還在不自覺地顫抖。

他是知曉這群暴走族的恐怖的,聽說那位高高在上的昭和會首腦,死的時候身子卻如同爛肉,連完整的部位都找不到。

這群人簡直不能用殘暴這個詞來簡單形容,更像是野獸,腦海裡根本就沒有現代社會的道德觀念。

噼啪的爆炸聲後,真嚇得彎下腰,高挑的身軀顫巍巍地躲在櫃檯後,有人開槍了,但不是凱撒,而是散彈槍轟碎店鋪大塊玻璃的聲音。

而在街面看不到的夜幕裡,向井須彌的背後,還有一位沒有解下騎行服的年輕人,正在落下的沁涼雨幕裡自由地輕聲哼著歌,頭盔面罩裡倒映出沖天而起的火光。

真是難得的暴亂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