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好像很意外恆兒會這樣做?”華婷一眼便看出他的想法,冷嘲了一聲。

宮雲凡忙回道:“母親,兒子並非是這個意思,只是……”

“別喊本宮母親!

”華婷立馬打斷他的話,旋即又冷聲道:“想必你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世,既如此,就別浪費口舌來噁心本宮!”

“母親……”她依然如此咄咄逼人,宮雲凡很是受傷。

華婷不耐煩道:“你不是很好奇為什麼本宮對你一直不待見嗎?實話告訴你,並非因為你不是本宮所生之子,而是你是叛國之賊的孽種!”緊接著,她便將他生父的所作所為詳細說了一遍。

說完,不顧他震驚癱軟在地的身形,便冷著臉離去。

不!

他的父親怎麼會是……

可想到他自己也是步入後塵,又蒼涼的大笑起來。

……

事情塵埃落定後,永恆卻沒有放鬆警惕,一直時刻注意著那幾人。

永恆雖然身居在公主府,訊息卻很是靈通。

對江湖上的事情更是瞭如指掌,不為其他,只因為無塵那個逗比隔三差五就要寄一封厚厚地信來訴說著他心中的孤獨和苦悶。

也從他的信件中,她得知了廖正陽的處境非常不好。

這是無塵的任務,她沒有多問什麼。

不止如此,姜國的女羅剎也經常悄悄給無塵通訊,可無塵卻傻乎乎的沒有朝那個方面想,只以為結交了一個小迷妹。

同樣的,在姜國的離樽是落在女羅剎之手,憑藉著以往的痴情錯付,離樽也得到了別樣的對待。

這兩個男主‘過得好’,永恆也很放心。

無塵和永恆走得近,這個不是什麼秘密,皇帝和華婷長公主都是抱著聯姻的目的,自是不會多加阻攔。

可某人卻不高興了,臉色陰沉的登了公主府的大門,在對方將那雙帶著疑惑的目光對上他的時候,他又什麼氣都消了,只是道:“廖月陰此人,不可不防,你……還是少和他走的太近。”

“你來就是為了和我說這個?”永恆頗為覺得好笑。

他面帶急色的趕來,竟是為了這事?

華淵見她不當回事,忙道:“他和旁人不同,我也是擔心當你和他利益產生衝突的時候,會被他算計。”

任務者之間,又何來的真情?

為了生存,他們都是以各自任務為主,一旦對方產生威脅,自是不留情面的將其剷除。

不止是擔心宿主和那人產生什麼情意,更重要的是怕她和對方有了交情,以後的位面中,會手下留情。

“你放心,我自有主張。”跟隨了她幾世,他已經猜出她的身份。至於他對無塵的懷疑和防備,她也能理解。

華淵正要再說些什麼,便見到一個丫鬟急匆匆而來,附在她耳邊說了幾句話。

聽完,永恆臉色一寒,起身便快速離去。

丫鬟的聲音不大,華淵耳力驚人,卻盡數落入耳中。見她離去了,他也連忙跟了過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