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時間很快過去了,在永恆即將離別時,段宜文很是不捨,拉著女兒的手,連番囑咐很多的話語。

“行了,爹,你要是想,以後每天都可以去丞相府看女兒。”永恆也是有些受不了便宜爹膩歪性子。

段宜文點頭,“爹以後沒事,就會去看你。”

“爹,這是禮單,都是女兒按照你的喜好,從庫房拿出來的珍寶。”永恆將厚厚一疊的禮單遞給了便宜爹。

段宜文感動不已。

女兒果真最是記掛他。

這時候,兩人說話間的功夫,段雪笙也走了出來。

她身旁緊跟著祝月英,兩人手拉著手,依依不捨邊走邊說著話語。

後面的墨凌陽一臉委屈的緊跟著她們的步伐。

到了大門口,祝月英的目光便被那個儒雅男子給吸引了,“老爺,雪笙為了這次回門,特意給您挑了好幾對珍寶。您去庫房看了嗎?”

“不稀罕!”段宜文看都不看她們一眼,口中無情的回道。

祝月英傷感的低著頭。

段雪笙氣不過,又為母親出頭了,“段宜文,本王妃再次警告你,如果你以後再敢對我娘不敬,下場……”

“下場如何?”永恆冷著臉接過話。

段雪笙目光也對上了那個一直以來高高在上的女子,“段永恆,你以為如今的我,還是以前卑微的段雪笙嗎?現在我是陽王妃!”

“那又如何?”永恆挑眉不屑。

段雪笙見段永恆還是和從前一般高傲無比,打擊道:“本王妃是皇家兒媳,而你只是臣婦。”

“我的夫君是尉遲寒!”拼婆家嗎?那她只能把那人給拉出來了。

永恆的話一落,旁邊站著的俊美男子心中,頓時溢滿了莫名的喜悅。

他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覺得心裡好像猶如泡在蜜罐裡一般,甜絲絲的。

段雪笙冷笑,“尉遲寒再有權勢又如何?不過是皇家跟前的一條狗!”

此話一落,周遭的空氣都寂靜了。

墨凌陽裝傻的表情瞬間定格,額間浸出一層冷汗。

其他丞相府跟來的下人,嚇得是戰戰兢兢,低著頭不敢吭聲。

祝月英察覺到了不對,想起了外界對尉遲寒的傳言,忙拉著段雪笙的手,搖晃幾下。

段雪笙卻道:“娘,你別怕,他不過是……”

話未落,一道纖細的身體便被一掌擊飛,撞在了門口的石獅子上,隨後落在地面,止不住的口吐鮮血。

“雪笙!”祝月英驚叫一聲,忙跑過去,抱起生死不知的女兒。

永恆瞥向旁邊的俊美男子。

這人還真是一點虧也不吃。

尉遲寒拍了拍衣袖,面上依然掛著笑意,只是眼底寒光一片。

段宜文也回過神來,忙拉住永恆的胳膊,“女兒,你……你別回去了。”

這麼暴力的男人,他女兒嬌小的身體可扛不住他的一擊。

“爹,沒事的。”永恆不由得啞然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