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只要她同意與他成婚,讓他做什麼都可以。

於是,永恆便將心中想法說了出來。

花琉羽沒有異議,自嘲一笑,“咱家一個太監,即便是想要做什麼,也心有餘而力不足。”

“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本就打算此生獨身一人。”聽到他這樣一說,永恆反而有些不自在了。

花琉羽深情而望,“咱家不求其他,只願每日能見到你便知足了。”

炙熱的目光,讓永恆想要逃離。

花琉羽不再逼迫她,而是轉移了話題,“過幾日,咱家陪你出宮回家一趟吧。你也許久未見他們了。”

永恆也正有此意,便應下了。

讓人煎好藥,永恆看著他服下後,便出去了。

她剛一走,便有一個小太監走了進來,耳語了一番。

“一個上不得檯面的東西,無須管他,盯緊即可。”

打發走了小太監,花琉羽正欲歇息。

忽然感到靈魂深處一陣劇烈疼痛,好似要將他的靈魂抽離出來一般。

花琉羽憑著強大的意志力,穩住心魂,緊守肉體。

片刻,那種疼痛之感消失。

花琉羽雖然不知剛才是怎麼回事,但是他心中卻沒有絲毫懼怕。

好似,這種場景對他來說似曾相識一般。

也許,他丟失的那部分記憶,便是與此有關。

幾日後,花琉羽身體好些了,可以下床了。

於是,他便想帶永恆出宮去看看,卻被她拒絕了。

“你傷勢剛好些,出宮路途遙遠,傷口裂開了怎麼辦?”永恆打算自己出宮去,再則,她也好處理些事情。

花琉羽有些不情願,卻也不敢反駁她的話,只能順應著她了。

派了幾個宮女跟隨她出宮,暗地裡,又派出一隊武功高強之人護著她。

他這才放心一些。

永恆出宮去了。而居心不軌之人,卻想趁著這個好時機,斬草除根。

文恆兒站在御花園中,手中摘下一朵豔麗的花朵,笑得很是猖狂。

主人,你可不要怨我!

要怨,只能怨你知道的太多了!

……

冷宮之中,冷秋水日子過得悽悽慘慘,極為艱難。

連忠心耿耿的春梅也離她遠去。如今的她在這個冷宮裡,再也見不到其他人。

每日,一起床便開始咒罵蕭鼎銘和文恆兒等人,曲永恆和花琉羽也被順帶上。

可隨著時間的流逝,她自負的內心也逐漸清醒過來。

她不再怨天尤人,而是努力想著出去的辦法,再也沒有了一開始的高傲冷漠。

太陽東南方之時,一個小太監提著食盒鬼鬼祟祟到了冷宮門口。

看守的侍衛仔細檢查過後,又盤問了一番才將他放進去。

小太監拎著食盒走到雜草叢生,破爛不堪的宮殿內,便望著一個熟悉的身影拿著石頭在挖掘地洞。

“主人!”

小太監的一聲喊,引起了那道身影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