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玉樹在替雲七七接好骨頭後,眼底浮起了殺意。

時陽冰此時也是不念舊情,完全將之前二人合作的情誼拋卻。在他眼中,如今的封永恆只是傷害他心愛女人的該死之人。

二人都對她起了殺心,永恆心底冷笑連連。

正當二人要出手之際,從門外走來一個雌雄莫辨的清貴身影。

“看來咱家今日不是第一個來的客人”,恆兒,那咱家還有機會喝到你親手釀造的甘露嗎?衡溫瑜微笑著走了進來。

秋玉樹見到來人,震驚不已,顯然是認識他。

時陽冰看到他走過來的身影,臉色大變,隨後像是想到了什麼,恭敬有禮的請安,“不知衡公子光臨,陽冰失禮了。”

“九公子客氣了,咱家區區一個奴才,如何擔得起公子的問候。”衡溫瑜翹起了蘭花指。

在這裡,他從來沒有隱藏過身份。

時陽冰擠出一抹笑,“衡公子謙虛了,您是家父的得力管家,陽冰不敢慢待。不知衡公子此次前來所謂何事?”

“老爺讓咱家看看九公子在外面可還適應,需要什麼幫助?”衡溫瑜陰惻惻的看向他。

時陽冰脊背都是冷汗,“家父多慮了,陽冰一切安好。希望衡公子能為陽冰美言幾句,陽冰日後一定記得衡公子的大恩大德!”

“九公子說的哪裡話,您是主子,咱家只是奴才,何須咱家來替您美言幾句?您這是在折煞奴才了。”

衡溫瑜說完,便不再搭理他,而是向永恆走去。

“恆兒,咱家不是說過了嗎?有什麼事,你就派人到隔壁去喊一聲,再難的事情,沒有咱家解決不了的。”

“知道了。老孃這不是覺得自己能解決嘛,不想勞煩你。”

永恆見到他過來,時陽冰異常的臉色,心中有了打算。

看樣子,衡溫瑜在宮中應該很吃香吧,竟然連九王爺都很怕他。

“你們怎麼還不動手?沒看到封

永恆將我手指折斷了嗎?”

雖然手指已經接好,但是雲七七心中的怒氣仍然在,見時陽冰只顧著和他家的僕人敘舊,而秋玉樹也是站在一旁不動彈,頓時怒了。

時陽冰見衡溫瑜和封永恆貌似關係匪淺,心頓時涼了半截,哪還敢替雲七七報仇。此時,他恨不得沒有出現在這裡。

秋玉樹是認識衡溫瑜這個煞神的,知道要殺的人竟然與他有關,心中也是思慮萬千,在想解決辦法。

雲七七見二人不搭理自己,非常生氣,“你們怎麼不說話,沒看到我被人欺負了嗎?來的時候,一個個說怎麼怎麼愛我,現在我被人所傷,你們都不管我。我以後再也不要理你們了。”

話落,便跑了出去。

秋玉樹連忙追去。

時陽冰卻不敢擅自離開,而是走到衡溫瑜和永恆面前,拱手道:“之前不知道封姑娘是衡公子的人,不然本王也不會……,多有得罪,希望二位能諒解。”

“恆兒是咱家看中的人,咱家心眼小,九公子是知道的。”衡溫瑜可沒有打算放過他。

時陽冰心一橫,討好的笑道:“公子的規矩,本王知道……”

伸手從袖口掏出一把匕首,猛然刺入腹部,隨後擠出一抹笑,“衡公子可消氣?”

衡溫瑜沒有理他,而是看向永恆,“恆兒覺得呢?”

永恆心裡大驚,衡溫瑜一個太監權勢竟然這麼大?當朝王爺都怕得罪他?

心裡再疑惑,表面上她只是冷淡的對著時陽冰道:“以後老孃和你橋歸橋,路歸路,以前的事都算了,以後也不想再和你有牽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