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恆捂著臉哭泣道:“老孃也不相信,當衙門查清事情真相時,老孃還告訴他們,不會是公婆所為。可衙門卻一口咬定是他們做的。剛才老孃派人打聽了,公公婆婆已經畫押承認了。”

“不!我要去衙門,我要去為爹孃伸冤!”葉問天掙扎著要起身。

永恆卻扶著他勸道:“你現在身體沒有痊癒,不能行走。不如等你好些了,我們再去衙門替公婆伸冤如何?”

“爹孃這麼大把年紀了,他們在牢裡怎麼吃得消?要是在牢獄中有個好歹,你讓我如何能安心的活下去?”葉問天是愚孝,固執的起身,隨後踉踉蹌蹌的向外而去。

永恆也跟了上去。

兩人到了衙門前,永恆從懷中掏出一沓銀票,“有錢能使鬼推磨,老孃去打點一下,你千萬在這裡等著老孃,別亂跑。”

說完,不顧葉問天的回答就走開了。

大孝子葉問天如何能等得及,當即拿起鼓開始敲打,只是他身體未愈,剛敲了兩下便沒力氣了。

暗處,永恆坐在角落裡,掏出一把瓜子磕了起來。

沒多久,葉問天遇到一個從裡面走出的捕快,當即上去攔住,也不知道說了什麼,直氣的那捕快將他給押了進去,不過這也正合他意。

人進去了,永恆現在也不能回去,便跑到山上練武去了。

日落時分,她先去衙門,隨意打聽了一下,便聽到裡面捕快說有一個男人當眾辱罵縣太爺,已經送進大牢了。

永恆心知便是葉問天,也沒打算救他,便直接回家去了。

酒館內,坐著一個雌雄莫辯的男子。

永恆一進門便看到他,於是走過去招呼,“溫瑜,你來了?”

“閒來無事,咱家過來品品酒。”衡溫瑜見到她,臉上浮起一抹笑。

永恆被他的笑容晃了下神,隨後不自在道:“那你慢慢喝,我先進去處理點事。”

“你去忙吧。無須管咱家。”衡溫瑜依然滿臉笑意。

永恆不知怎麼回事,一見到他的笑,就全身發麻,忙逃到了後面。

小六子這時候迎上來說道:“老闆娘,那個長得十分漂亮的男子原來就是之前那個大戶人家,咱們酒館附近的房屋鋪子全被他買了去。”

“什麼?”永恆驚訝了一瞬間,隨後眉頭緊蹙。

他是在監視她?

“老闆娘,您看,這是他給小的打賞。”小六子伸出手,一錠金子顯現出來。足足有十兩之多。

這個土豪!

小六子是原主買來的死契夥計,對原主忠心耿耿,得了金子也不敢私吞,便要上交。

永恆卻擺擺手,“拿著吧,就當給你存的老婆本!”

“謝謝老闆娘。”小六子感動不已。

永恆心思卻落在外面雌雄莫辨的男人身上,心中思索著。

不能走的太近,又不能得罪,那到該如何相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