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又啪的一聲關上了大門,“你們人太多了,我家也住不下,你們去鎮上吧,從這去鎮上,坐馬車大概一個時辰。”

沒有想到這麼說都不行。

“如果你們實在不想走,就去隔壁吧。”

“只是那屋子荒廢了許久,你們得收拾一下才行。”

說完,院子裡就沒了聲音。

轉頭看了一眼,不遠處的確有一個屋子,不過光看就知道不太能住人,實在太過破舊。

沒辦法,只好說:“那我們趕路吧,去鎮上。”

之後她便上了馬車,然後一臉神秘的看著傅北翊說。

“你猜我剛剛看到什麼了?”

微微抬了抬眼皮,掃了她一眼,“什麼?”

“我看到那個阿婆在燒紙錢。”安西雲故作陰森的語氣說。

可是傅北翊是誰?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被嚇到了,只覺得她特別幼稚。

“這也並無什麼奇怪吧,那個阿婆那麼大的年紀,有逝去的親人難道不是很正常。”傅北翊反問。

“可是我看她剛才燒的東西有些怪,不過也許是他們這裡的風俗吧。”畢竟南北風俗差異還是很大的。

之後,當他們快要到鎮上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漆黑的街道上空無一人。

但就在這時,外面忽然傳來一陣陣哭泣的聲音。

在這暗沉的黑夜中,顯的有些陰森森的。

安西雲便掀開了簾子往外看了看,結果這一看,她便皺起了眉頭。

竟然是有人在送葬!

“這大半夜的,竟有人在送葬,真是太奇怪了。”真的是風俗問題?

之後她又仔細看了看,發現送葬的隊伍裡只有一個站在最前頭髮出陣陣哭聲的年輕女子,其他全部都是男子,而目臉上皆是一片沉默,倒是不見什麼悲傷之感。

這讓她更加覺得奇怪。

而當看到他們這一行人時,那些人也面露好奇之色。

然後,安西雲便放下了簾子。

看到她一臉怪異的表情,傅北翊問,“怎麼了?”

轉頭看著他,抬手摸了摸光潔的下巴,若有所思的說,“我剛才竟看到了送葬的隊伍,這大半夜的,不是很奇怪。”真是有些瘮人。

剛才傅北翊也聽到了哭聲,但倒是沒想到是送葬的隊伍。

他以前在軍營,手下的兵來自各個地方,他也聽過許多奇奇怪怪的習俗。

但卻從未聽說過半夜送葬的這種習俗。

“的確有些怪。”不過就算奇怪他們也不能做什麼。

很快,馬車就進了城,他們找了一家客住下。

進去後,安西雲便忍不住問了,“掌櫃,我們剛才進城時遇到了送葬的隊伍,這是你們這兒的習俗嗎?”

掌櫃愣了一下,然後急忙笑著點頭說,“是,沒錯。”

“咱們這兒是有這麼個習俗,讓各位嚇著了吧。”

“那倒也沒有,就是覺得有些怪。”安西雲呵呵一笑說。

“時間長了也就見怪不怪了。”掌櫃一臉笑眯眯的說。

安西雲聽了也覺得一時無語,就在她要上樓時,忽然看到那櫃檯下有一張金色的紙,撿起來看了看。

正是與她之前在那阿婆家中看到的那種一樣。

於是好奇的問,“掌櫃,你這兒怎麼會有這個?”

“你們這兒的紙錢都這麼特別?”竟然是金色的,不是普通的黃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