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來問你,最近這兒有沒有哪位姑娘不見了。”安西雲盯著她的臉問。

憐月皺眉,“莫非您是懷疑,那江中的浮屍是我們這兒的姑娘?”

“這怎麼可能,肯定不是!”

“為何就這麼肯定不是?”安西雲好奇反問。

憐月連忙解釋,“我們凌香閣的姑娘哪個不是美人,出去那都是男人捧著愛著的,怎會有人捨得殺呢。”

反正她是不太相信會是她們樓裡的姑娘。

面對她的自信,安西雲只是淡淡一笑,“你只要告訴我你們這兒少沒少過人就行了。”

憐月搖頭,“沒有,真沒有少過。”

但說完,她猶豫了一下,又說,“贖了身的應該不算吧,而且也不是昨日贖的身,是好幾日之前了。”

可是這一資訊卻讓安西雲眼神一亮。

急忙問,“好幾日前是多久?具體一點,還有她曾經是你們這裡的頭牌之一嗎?”

見她一下子問了好幾個問題,憐月愣了愣,回過神來後,回答說,“大概是七日前吧,對!就是七日!”

“她叫樂清,是我們這裡數一數二的姑娘,舞蹈不比窈月差,那晚如果她在的話,給您獻舞的便是她了。”

“只是可惜了,她被人用大價錢贖走了。”想起來她還是一陣肉疼,這可要讓她少賺好些銀子呢。

安西雲皺眉,又問,“她被什麼人贖走了?又是多少銀子被贖的?”像是那種身價姑娘應該不會便宜吧。

“被什麼人贖走的這我還真沒印象了,是一個很普通的中年男子,價格是五萬兩銀子。”

“本我也是不願的,可樂清苦苦哀求,我也心軟了,就答應了。”

“一個普通的中年男子?這種人樂清怎會喜歡?”安西雲冷笑。

“我也是如此想的,但後來我一想,也許那人只是受人所託也說不定。”

“而且樂清也樂意與他走,我也就沒有過多在意了。”

安西雲點頭,然後又將昨日那名死者身上的衣物拿了過來。

“你看看,這些,可是樂清姑娘的衣裳?”

憐月走近一瞧,搖了搖頭,“不是,不曾見她穿過。”

“可我瞧著這樣式,與你們凌香閣的姑娘穿的有些相似。”

憐月笑了笑,“這不奇怪,我們凌香閣的姑娘穿的都是最好看的樣式,這些樣式也是外面流行的。”

“您是男子可能不太注意這些吧,哈哈。”

尷尬了,真是男裝穿久了,真把自己當成男人了。

輕咳了一聲,“好吧,你可有那樂清的畫像?”

憐月皺眉,“這,還真不確定,公子稍等,可能有其他姐妹有。”

安西雲點頭,“天礙,我們可以等一等。”

好在沒有讓他們失望,不久後,就有畫像拿了過來。

開啟後一看,果然是一個美人。

但是她現在還不能十分的確定那死者就是樂清,最後她只好先將畫像帶回去。

之後回到衙門,那些去調查衣服和各家青樓的人都回來了。

發現沒有什麼青樓姑娘失蹤,有那也是幾個月前的,而且是跟心上人跑了的。

至於衣服,他們幾乎跑遍了全城,可不是任何一家鋪子所做,而布料,好多家布莊都有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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