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再多解釋什麼的玫瑰,咬了咬牙,從自己身上的衣服上用力撕下了一塊布料,隨後直接用火柴點燃了布條,又毅然決然的將燃燒著布條放置在了皇馬胸前的傷口上進行著灼燒。

當然這個動作並沒有持續多久,她的眼睛一直注視著傷口,直到那些綠色的膿液全部烘烤出來,她就立刻將布條甩了出去。

玫瑰的這一整套動作也算是行雲流水了,火燒溫度高,能夠起到殺菌止血的作用,也能夠在短時間內緩解流血,腫脹或者滲液等臨床症狀。

至於高溫能不能緩解殭屍附帶的屍毒,那就只能盡人事,聽天命了。

不過用火焰灼燒傷口同樣會給患者帶來巨大的疼痛,所以同時也要注意控制灼燒的時間。

如果控制不好,除了會給患者帶來巨大的痛苦之外,時間過長更是會對傷口進行二次傷害,所以這種緊急止血的方式醫學上並不推薦。

可現在事從緊急,在這種既沒有酒精,又沒有消毒水的情況下,結合目前皇馬受到的傷勢,這已經是玫瑰所能想到最好的解決方法了。

快速的做完這一切,不亞於做了一場精密手術的玫瑰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而皇馬的狀態同樣不是太好,火焰的灼燒讓他的胸前傳來強烈的痛感,豆大的汗珠爬滿了他的額頭,那一口牙幾乎就要咬碎,沒有像個娘們一樣大聲的慘叫出來,已經是他自制力足夠高了。

此時院裡的人基本已經跑的差不多了,而銅甲屍已經來到了距離玫瑰和皇馬不足兩米的地方。

一時間兩人居然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就在兩人陷入絕望的時候。

“砰!砰!砰!”

刺耳的槍聲持續不斷響起,同時也打斷了銅甲屍的靠近。

是自覺闖了禍的機械師提著Ak站了出來。

犯了錯要認,捱打要立正。

屍體既然是他和玫瑰選擇帶回來研究的,那現在出了狀況,他自然也有責任來負責處理這個爛攤子。

成年人有成年人應有的擔當。

他舉起了自己的仿製的Ak,瞄準著銅甲屍不斷的扣動扳機。

&nm子彈結結實實的打在了銅甲屍刀槍不入的身體上,卻無法貫穿銅甲屍的身體,只能不斷的將其擊退。

如果是電影裡那種的神槍手,或許可以做到透過點射接連不斷的情況下,確保每一發子彈都首尾相連,以點破面,刺穿銅甲屍的表面,深入它的血肉。

但機械師並不是什麼退役特種兵王,校花的貼身高手,事實上能仿製出來AK已經是理科生和軍事愛好者的加成了。

華國作為一個禁槍的國度,機械師接觸到槍支射擊的次數也不怎麼算多,小資生活的他也就是偶爾會去靶場體驗一下射擊的快感。

當然銅甲屍也不可能像個靶子一樣站著一動不動任由機械師一陣輸出。

移動射擊要比靜止射擊困難上不少。

這也導致了他的射擊精準度並不是百發百中。

再加上仿製槍管完全是自己用銼刀純手工搓出來的,考慮到彈道,散佈,後坐力,等等因素,平均每五發子彈,他就會打出一發漏靶。

&nm子彈,理論上來說,它的槍口動能可以接近2000焦耳,這個數字可能不是很形象。

但換一種演算法,普通人全力揮動打出一拳的力量頂了天也就50焦耳。

當然機械師自己手動DIY出來的也並不是純正的AK。

所以如果透過數學模型計算的話,每一顆子彈的衝擊力都相當於對銅甲屍造成了一個180公斤的後推力。

如此強大的衝擊力,換成是穿著防彈衣普通人依然免不了肋骨被震斷的結果。

可換成無法用科學解釋的非人類殭屍,那效果就只能是爾爾了。

在他不間斷的連發射擊之下,雖然子彈動能巨大的衝擊力將銅甲屍打的節節敗退。

局面看似僵持不下,但如果有人近距離觀察的話,就會發現機械師射出去的子彈壓根無法對銅甲屍造成任何的傷害。

而機械師此刻正面臨著殘酷的問題,他的彈藥消耗很快,可是他並沒有充足的彈藥儲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