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聽到這人沒起,說是被送醫院了,姜小若心裡也害怕,如果死了,他也脫不了干係,揹著個殺人犯的罪名可怎麼辦,那天想著就找表哥陪他來醫院看看。

誰知道他表哥,今天又要讓他來醫院,說是要賠點這小姑娘一點醫藥費,表哥這不自找的嗎,大清早還被人罵的狗血噴頭的。

這表哥是怎麼了,他被人罵也不幫我,靜靜的看著,還有這蘇醫生是不是跟表哥認識啊?她兩看對方的眼神有點怪怪的,表哥老是偷偷看著蘇醫生,這蘇醫生也不敢看錶哥,偶爾看一下,她會臉色,這是咋回事啊。

姜小若心裡想著,跑到商雲屁股後面,悄悄地說道:“表哥,你跟蘇醫生認識嗎!”

商雲看了他一眼,轉過頭看著秦書畫。

他聲音很大,這病房所有的人都聽見了,秦書畫在包紮傷口的同時也抬起頭看著商雲,只見他說:“蘇醫生跟我認識,她是我最好的朋友。”

“怎麼可能跟你認識啊?你們這種人還能跟我桃姐做朋友?別套近乎了。”

思語大聲說了出來。

秦書畫聽到了這個男人這麼說以後感覺他的聲音有一些熟悉,可是也沒有想到再什麼地方聽到過。

商雲看到了秦書畫什麼也想不起來的樣子以後無奈的搖了搖頭半天開口道:“看來蘇醫生是真的忘了,我們前不久還才見過呢,當時蘇醫生你可是幫我處理傷口了呢,我們當時被綁架了忘記了嗎?”

秦書畫聽到了他說完了以後這才是恍然大悟,他不會是前幾天綁架的時候和自己關在一起的那個人吧?想到了這裡以後秦書畫無奈極了,因為當時自己被蒙著眼睛,後來又被弄進了一個沒有光照的庫房裡面,所以這才是沒有認出來。

沒有想到居然這個時候碰到了。

不過秦書畫理會商雲,匆匆的說了兩聲以後就轉身離開了,她現在需要把思語的事情給張麗說一聲免得張麗擔心,所以想了想以後就撥通了張麗的電話。

張麗是秦書畫從小一起長大的姐妹,她們在上小學一直到中學都在一起,以前她們兩家也是最好的鄰居,秦書畫跟媽媽兩個人相依為命的過著。

後來有了張麗跟她舅舅從不知道哪座城市搬過來住在了她們家隔壁,從比兩家就像親親一樣,相互照顧著對方。

秦書畫跟張麗歲數差不多,張麗比秦書畫大兩歲,所以秦書畫她叫張麗,姐姐兩個很投緣,每天都膩在一起,現在工作了,她們的關係卻沒有生疏下來,反而更好了。

今天張麗她老公出查,她她是老闆的秘書,跟老闆到了某市,她們先去了工地,看了一下開發專案,看到工人忙碌的工作,進展還算順利老闆也很開心。

他老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姓陳,叫陳恭,他也算是一個很不錯的男人。

五年前老婆因難產離開了他,他在失去妻子的同時努力工作,也算是個工作狂。

經過了兩個人這幾年的打拼,現在終於有了點成就,現在是一家開發工司的總經理,他名下有幾個小公司,生意還不錯,他也有幾千萬的資產了。

陳恭,這幾年沒娶妻子,是他一心想公作,他想要努力工作而忘掉他老婆。

因為在他心裡老婆丟下他不因該的,他兩在一起也不容易,白手起家不容易,結婚,到有了孩子,她也沒跟他想過一天福,為了給他生寶寶,命都沒了。

陳恭也是個有心的男人,說要忘記,還是忘不了。

所以,他沒日沒夜的工作,在他公司職員看來,老闆就是個工作狂了。

張麗以前是他們公司的底層管理員,因為她工作認真,做事實在,很受公司員工的喜愛,這些陳恭都看在眼裡。

他從老婆去世後就沒正眼看到過一個女人,現在,突然感覺張麗她是個很實在,很有魅力的一個女人。

張麗現在是陳恭,陳總經理的秘書,他去哪,張麗當然要跟去哪裡了。

陳恭下午去工地看到進展不錯,工作人員也很買力,他也很高興,他想借這次考差工作,來慰勞一下他在這是員工,他想今晚辦個歡慶會。

她告訴張麗,準備一下,晚上好好慶祝這次工作進展順利,開個聯歡晚會熱鬧一下。

張麗去準備了,他跟這的公司經理操辦晚會的事,忙的暈頭轉向,在一個小時後,一切準備就緒,她打電話通知老闆晚會快開始了,讓他過來。

全公司的人都來了,場景無比的熱鬧,在這歡快的氣氛下陳恭喝的有點多,他有點醉了,頭有點暈暈的。

張麗看到老闆醉了,因為她是秘書也有照顧他的,她扶著陳恭坐進了車裡。

到了賓館張麗想要扶老闆下車,沒想到,陳恭睡的跟死豬一樣,動不了,還躺張麗的大腿上,怎麼叫都叫不醒,沒辦法張麗只好讓他躺自己腿上睡了。

就這樣一個躺著,一個坐著,把這輛寶馬車當做了她兩困了休息的居室。

不知道是某市的夜很靜,還是她們都累了,就這樣安靜的睡在車裡,路邊樹上的小鳥叫著,路上沒有一個行人,天上的星星很亮,好像在陪著這對累了的工作狂。

天剛剛亮,路邊的清潔阿姨在路邊忙碌的工作著,學生在陸續的走著,車輛也不斷的一輛接著一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