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又繼續說了一堆難聽的話,雖然我是她母親,但看到這樣的事心裡還是對女婿有些過意不去。

我有一次本來想去教育一下女兒讓他對女婿好點,但卻被女婿給攔了下來,反倒對我說這也是為他好。”

鹿鳴越聽越疑惑。“那怎麼才能聯絡上您女婿呢?從早上到現在一點訊息也沒有。”

說到這裡,她母親突然哭了起來,嘴裡自言自語的說著都怪我!

“怎麼了?徐久立馬追問道。”

還沒等他母親開口,弟弟就拉著他母親的手說“媽你別胡思亂想了,姐夫不可能殺害姐的!”

“你為什麼這麼肯定?”徐久有些好奇。

“因為姐夫很愛姐,對她總是百依百順的。平常對我也很好,有時候在外面有事突然要用錢都是姐夫給我的。而且姐夫平常連蟲子都不敢打的人怎麼可能犯罪!”

見被害人母親哭的越來越厲害,徐久和鹿鳴也就不好多問下去了,象徵性的說了幾句安慰的話就離開了。

走到樓下,徐久問鹿鳴你怎麼看?

鹿鳴有些不假思索的說“目前丈夫失蹤了,我懷疑可能是死者丈夫有一天突然忍不住爆發了,和死者發生了激烈的爭執,結果一不小心把人推倒了。事發後又因為害怕所以逃跑了,最後就導致了被害人的死亡。”

徐久摸了摸手指。“嗯,也是一種動機吧!

不過按你分析的,那現場為什麼要偽裝起來?如果是不小心推倒的,丈夫也完全有時間把傷者送到醫院。

就算丈夫真想讓被害人死,那完事後偽裝成自殺不是更好麼,還用得著跑?”

鹿鳴眉頭緊皺的說道“是啊!還是得把被害人丈夫快點找到。”

外面的天漸漸黑了,遠處的燈也一個接一個的亮了起來。

徐久看了看手錶上的時間對鹿鳴說:今天先到這我還有點事,明早繼續。

再和鹿鳴告別後,徐久急忙來到了,逆時咖啡館的門口,開門走了進去。

她貌似是先看到了徐久,連忙喊了他的名字。

徐先生..徐先生....?

徐久下意識的一回頭,很快目光便聚集到了她的身上。

她坐在最裡面的窗戶旁,是一位長相相對一般,妝容很平淡,黑色的長髮配上了稍顯素的衣服,在幽暗的燈光下端莊的坐著,有種說不上來的神秘感。

當了這麼多年警察的徐久,習慣性的對她進行了大體的分析,愛好應該是藝術類方面,受過良好的教育,愛乾淨,朋友不多,不內不外的性格很淡定,好像一切都是有準備的樣子。

他走了過去,坐到了陸可的對面。

陸可有些客氣“真是謝謝你,這麼忙還能同意接受採訪。那我就不耽誤你時間了直接開始吧!這期我打算做成專題,時間可能會有些長,你看可以錄音麼?”說著便拿出了錄音筆。

徐久也是淡淡的回了一句“隨你。”

“雖然有些唐突,但聽說你的好友任合就死在13年前那起案件中,你和他的關係到底是怎麼樣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