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時候,我就暗下決心要把,所有失去的東西都奪回來!哪怕是不擇手段!

於是我打聽起了,初中借我腳踏車的那位好兄弟,聯絡後才知道他們全家,已經搬回老家了。不過這正合我意,經過長時間的和他商量後,我先給了他20w,加上後期再給他投資幾個生意,就這樣我們一拍即合,計劃了差不多2個月左右。”

“你們的具體計劃呢?”徐久皺著眉頭,拿起筆,準備記錄下來。

聽到他的這句問話,被害人弟弟,一臉嘲笑的抬起頭看著徐久,“哈..哈..這麼不自信啊!你前面說的很好,不然你以為掌聲是給誰的?”

“那你殺人的細節呢?”徐久看著他一臉囂張的樣子,咬了咬牙,強忍著怒火的問道。

“案發前一天,我看到電視上的天氣預報,說會下雪後,我就已經明白了,這是最佳的作案時機。當天晚上我很緊張,也興奮,因為從明天開始這個家就永遠屬於我了!你們知道這麼感覺有多爽麼?”

審訊室裡的人都保持了沉默,聽他繼續瘋狂的說著,“第二天早上,我興奮的拉開家裡的窗簾,果然外面昏暗的天空,配上稀稀拉拉的雪花,讓我不得不感嘆,老天爺都在幫助我。

到點後,我如期而至的來到了,姐姐的家門口,她還是老樣子,毫無防備的讓我進了門,我本以為她能剋制自己,會跟我好好說姐夫的事!

可沒想到,我連沙發都還沒坐下,她立刻一臉兇相的就開始了,對我的質問。”

“你為什麼要把這件事告訴,你姐夫?”

我只是敷衍的回了一句,“姐夫應該知道真相。”

“什麼真相?你懂個屁!你看我日子過稍微好點,就不順心是吧!你告訴我句實話,你是不是,還再不滿意,爸臨走時的安排? ”

而我沒有理她,只是在尋找合適的地方準備下手。

見我不回答,她繼續的變本加厲的對我吼道,“呵呵...你覺的能給你麼?如果給你了,估計這個家早就完蛋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要錢,就是為了出去賭博!

奧,我明白了,你是不是還想把你姐夫也拉下水,你們兩個還真厲害,一個不爭氣,一個天天就想著怎麼毀我,我想請問,我是你們的仇人麼?

我知道,你一直看不上我,覺得我是外人,可是現在公司在我手上,你能有什麼辦法?你知道,我為什麼突然拼了命的讓你姐夫學建築知識麼?就是為了我不在公司的時候,防止你用的!

呵..呵..怎還捏拳頭了?你想打我麼,你看看你現在這個懦弱的樣子!絕對是因為你,長時間得不到你父親的愛,所演成了一個變態,又自卑的人!”

可她還沒意識到,這句話,無意加速了她死亡的速度。“等她話音還未落,我看準時機,狠狠的把她,往茶几尖角上推了過去,隨即她捂著頭,頭上的紅色液體便流了出來。

我看到她倒地後,渾身緊張的抖了起來...不,應該是興奮!

我本就算就這樣看著她,慢慢的死去。可儘管這樣了,她依舊還是在罵著我。但我並沒有理她,而是開啟留聲機。

音樂響起的那一刻,我真正感受到了解脫,感受到我拿回了失去的一切。我瘋狂跟著節奏搖擺了起來,享受著眼前的傑作!可這女人就跟蒼蠅一樣還在罵我,說我什麼缺少父愛的變態兒童,還說當初就應該把你送到精神病院去!

為了解決,這個耳邊的雜音,我拿著一把透明平頭螺絲刀走向了她,我並沒有直接殺死她,而是按著頭一點點翹大了傷口,隨即她暈死了過去,沒過多久就停止了呼吸。

你知道,她當時的表情有多可愛麼?她拼命的哭叫著,掙扎著,直到最後都用惡狠狠的眼神看著我!”

看著還在還一臉享受的犯人,徐久用勁全身的力氣,拍打著桌子,一臉憎恨的對著眼前的這位惡魔說道,“你姐夫是不是,你安排人綁的,綁架的那夥人現在在哪?”

被害人弟弟,譏諷的笑了笑了,“當然,我一個電話,就能查到他在那間酒店入住了,那個笨蛋估計現在,還不知道自己是,咋被綁的吧!至於綁架的人,都是花錢僱的,估計早就離開這座城市了。”

沒辦法的徐久強壓著心中的怒火,繼續問道,“當初是不是你不讓屍檢的?還有你為什麼不銷燬證據?”

面前的這位惡魔聽了這句話,連忙搖了搖頭,還裝出了一臉的無辜,“那是老媽的主意,我只不過是順手推了一把而已。至於我為什麼不銷燬,這張舊報紙。你不覺得它就像獎盃一樣麼,只有它的存在,才證明了我拿回了一切!

看著眼前已經瘋狂的男人,徐久繼續問出了下一個問題,“案發前一晚,你姐給你打電話說了什麼?還有你案發後,為什麼要把現場,偽裝成13年前的頭髮連環殺人案?”

被害人嘴角微微上揚,苦笑道,“你覺得我姐還能說什麼,無非就是對我指責唄。至於我為什麼會把現場偽裝起來,當然是因為...好玩嘍”

這段回答無疑就是在挑釁徐久,本來就壓著火的他,突然就衝上去,憤怒的抓起了被害人弟弟衣領,“好玩?你蒙誰呢?快說,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哈哈,”他看著徐久一臉的憤怒的表情,又無情的嘲笑了起來,“我倒想看看,你怎麼不放過我!”

看著眼前這位,一直在挑戰自己底線的男人,徐久再也忍無可忍,拿起拳頭就準備打向他的面部。

可這一拳被潘叔用手肘抵擋了下來,“行了,你不要衝動,他是故意在挑釁你。我知道你一直想查出當年的案子,可兩者現在並有什麼聯絡,而且這是曹局過來的第一個案子,催的也急,差不多該結案了。”

徐久聽到潘叔的話後,慢慢的放下拳頭,轉過身,用手前後揮了揮,示意潘叔把人帶走。

潘叔見狀也是連忙讓鹿鳴帶著人,把他押了出去,可就在被害人弟弟靠近徐久時,他對著徐久的耳朵小聲的說道,

“啊久,黑色的信封還滿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