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審訊後,徐久回到辦公室裡,立刻召集大家一起開了個會。

他先把何玉的膝上型電腦放到了桌子上,然後拿出了自己隨身攜帶的記錄本,便一臉嚴肅的對大家說道,“現在死者生前,所有的事都基本都已查明。辛蓉,辛苦一下,何玉不在你來記錄。”

辛蓉一邊應聲答應著,一邊從辦公室裡取來了膝上型電腦,大家見狀也都相繼拿出了自己的記錄本。

咳..咳..,“那就開始了,這一切還要從,趙發家公司和被害人公司這次專案合作開始說起,在案發之前兩家公司一直都保持著長期合作關係,兩家公司的老闆也都保持著稍顯曖昧的樣子,當然曖昧這個詞...只適用於趙發單方面的。

一直到這次合作,趙發才開始對被害人有實質的行動,那就是用專案合同加以威脅,迫使被害人只能聽從趙發的命令。”

聽到這,鹿鳴有些疑惑的放下了手中的筆,好奇的問,“那這個趙發,是想讓被害人幹什麼?”

徐久用手指了指鹿鳴,“問的好,我來回答你,說好聽點就是想和被害人發生不正當關係,說難聽點,就是打算讓被害人給其生個孩子。”

鹿鳴聽後,一臉詫異的作出了嘔吐的表情,“真變態啊!”

解釋完的徐久沒有理鹿鳴,而是繼續說了下去,“可接下來讓被害人沒想到的是,在一次兩者吃飯的時候,喝醉的趙發依靠在被害人身上的場景,恰巧被路過的弟弟看到了,而且還拍下了照片。

不出意外,兩者應該當即就發生了一些爭執,再加上被害人本來心裡就對趙發不爽,現在又不得不擔心弟弟會把這件事告訴丈夫。

實在沒地方發洩的被害人,只能找到了閨蜜,兩人一起在家喝了點酒,但被害人可能是羞於此事,一點都沒有和閨蜜提及。直到凌晨時分被害人喝醉後才離開,當時喝醉的兩人誰都沒有發現合同被扔在閨蜜的家中。

就這樣時間來到了案發的前一天晚上,弟弟在猶豫在三後,還是決定把這個秘密告訴了姐夫。

聽到這個訊息後,被害人丈夫非常憤怒,直接就失去理智對被害人的發了一句(我不是你的玩具,你真以為我是傻子麼?,便再也沒有心情,理妻子了。

那邊看到此資訊的妻子,肯定也猜到,弟弟已經把事告訴了丈夫。想解釋的妻子,瘋狂的給丈夫打著電話,可奈何丈夫那邊還在氣頭上,一直能沒有接。

沒有辦法的被害人只能先打給了閨蜜,解決手上的工作。其大概內容便是讓閨蜜第二天中午去趙發公司送合同。

當然有些氣憤的被害人,便又給弟弟打去了人生中的一通電話,但內容就不得而知了。

時間就這樣來到案發當日,其閨蜜按照指示,準時的來到了趙發的辦公室裡,可兩人都懷揣目的聊了起來,直到晚上約了飯後,兩人才去到閨蜜家中發生了關係。而那邊的丈夫早就在案發的當天凌晨或者早上就被人綁架了。”

“那綁架丈夫的人呢?找到了麼?有誰能證明他沒有撒謊?”鹿鳴舉一隻起手焦急的問道。

徐久擺了擺手,示意他把胳膊放下,“我已經秘密安排人去查了,但我覺得她丈夫不像是說謊,因為不論是說話神態,還是事件的發生也都對的上。”

鹿鳴聽到徐隊這麼說後,也只能象徵性的點了點頭,然後記錄了下來。

見大家都安靜下來,徐久便總結性的說了一句,“現在被害人生前發生的事,基本都清楚了,大家還有什麼問題麼?”

就在他認為大家都沒有問題的時候,忽然全程聽的非常仔細的潘叔張口問道, “那為什麼被害人弟弟,從一開始沒有說過這件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