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徐春桃懂醫,那六年前,為何要將楊大河送到他家醫治,明明她自己就能醫。

徐春桃笑笑:“許大夫,自從最近會玄學之後,也就認得幾個藥草了。”

“哦……”

許言答應道,卻又感覺徐春桃沒有說實話。

望著徐春桃的馬車遠去,許言陷入沉思。

六年前,徐春桃急匆匆地揹著渾身是血的楊大河到他家。

那日的她,就像前兩天的楊大河,連踹他兩扇門,讓他快點救人。

不過,如果不是徐春桃及時趕來,再晚一會兒,楊大河就沒命了!

那時候的徐春桃把楊大河只當一個可以生孩子的工具看,撿到一個男人,把她高興得不行。

成親之後,她對楊大河的態度極其冷淡,楊大河亦是如此。

現在,不管在哪裡,兩人幾乎形影不離。

想到這裡,許言不禁嘴角上揚,年輕人是會日久生情的……

鎮西,平邳巷。

徐春桃按照梁佳喜說的,找到這裡。

果然在巷子盡頭看到一扇敞開的大門,院門正好對著堂屋,裡面坐著一位老先生,正在看書寫字。

徐春桃視線在院子門框上瞟了一眼:黑氣纏繞,這裡並不簡單。

老先生專心致志地寫字,就像崔先生一樣,並未發現二人到來。

當春桃視線朝紙上看去時,只見那紙並非尋常紙張,而是,書寫符籙的紙。

他沾的也不是墨水,而是用人陽氣或者精氣凝聚而成的水。

這樣的符籙畫成,必定是極品符籙!

徐春桃朝俞衝山走去,心中冷笑,這人心也真大!

若她是尋常百姓,也就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等他畫完了,可她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