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徐三、喬平亦是如此,他們都是晚輩,不能反駁長輩說的話。

徐三聽了徐老太太的話,心裡非常不舒服,可卻不知該說什麼,也不敢吭聲。

徐老太太一番話剛說完,頓時感覺背脊發涼。

明明正六月,又是在太陽下,怎麼不覺得熱,反覺得有些冷呢?

徐老太太轉頭,立馬對上四雙眼睛銳利的眼睛。

楊大河、徐盛、徐貴、小徐福眼眸猶如潛伏的毒蛇,被他們盯著,徐老太太心裡咯噔一聲,手裡的水碗一斜,直接灑了一半!

“奶奶,春桃沒有躲到哪兒,她上鎮了。

春桃要是嘴皮子不厲害,說不定,就會被像您這樣的人給欺負了。

咱家已經和徐家老屋分家了,咱家的事,就不牢您操心了。

不過,如果您敢動春桃一根手指頭的話,我保證雙倍奉還!”

楊大河聲音低沉渾厚,說的每一個字如敲在徐老太太心上,聽得徐老太太心驚肉跳。

她朝楊大河看了一眼,立即收回視線,不敢再看第二眼。

這小子以前看了就覺得害怕,滿臉的疤痕,如今瞪著自己,看著更加恐怖!

明明聽這小子話非常生氣,可徐老太心裡的害怕比生氣多一些。

她坐在凳子上,如坐針氈。

徐老太太身後的徐老二、徐老四夫妻以及徐翠花都被楊大河身上的駭人的壓迫感給壓得不敢多說什麼。

“???”

徐冬梅不敢置信地抬頭,心中驚歎:大河怎麼敢這麼跟奶奶說話?

不對,大河好像變了,以前,他沒有這般維護春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