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外來的楊大河是個例外。

反倒,他有些害怕楊大河。

見楊大河真的不打算撒手,牛利鋒已經疼得快暈過去,只好道:

“我賠錢,賠錢!給一兩銀子你們去找許大夫醫治……”

“什麼??”

牛利鋒話還說完,春桃就尖著嗓子反問。

她都快成癱子了,才給一兩?

“十兩。”楊大河一錘定音。

牛利鋒臉成豬肝色,氣得渾身發抖。

以前他怎麼沒發現這對夫妻這麼不、要、臉呢?

“好!”

牛利鋒咬牙切齒,好字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

楊大河接過銀子,依舊沒有鬆開他的意思。

“你這十兩給我婆娘治病本不夠用,看在你是同村的份上,才收十兩意思下。

賭債的事,得等我婆娘傷治好了再說。”

牛利鋒聽得額間青筋直突,沒有這麼欺負人的。

什麼疑難雜症?十兩,十兩不夠?

可說這話的是楊大河,他的手還在這小子手裡。

“最多十天,我也是替餘二爺辦事,我只能拖這麼久!”

牛利鋒忍著疼說道。

“好!”

楊大河還有些猶豫,春桃率先答應。

“兄弟,你婆娘了答應了,”牛利鋒輕聲問道,“可以把我鬆開了嘛?”

牛利刃好不容易得了自由,狠話也不放了,只想快速逃離這是非之地。

卻不想,春桃大喊:“站住!”

牛利鋒剛邁出的步子就被楊大河攔住,牛利鋒只能轉身,笑著問春桃:

“春桃啊,還有啥事兒?”

“我觀你印堂發黑,唇裂舌焦,惡鬼纏身,元神渙散,近日必定惡意傷人。

不如聽我一言,由此體健神清,消災避禍,一切包在我身上!”

春桃一本正經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