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旨太監咳嗽兩聲,忙糾正道:

“錯了,錯了,南宮葵雖名聲在外,但此次偵破三大懸案之人,其實是刑獄司的四捕頭,他從……”

“蔣瀚文!?”

言大山大吼一聲,打斷了傳旨太監的話頭。

眾人齊刷刷朝他看去。

只見他一拍額頭,苦笑道:

“我雖身在獄中,但也聽說了,南宮葵早前數十日就去了幽州,他人不在神都,又如何能夠偵破三大懸案呢?”

“刑獄司四捕頭蔣瀚文,原來我言家的大恩人竟然是他!”

“……”

言大山眸光燦燦,心裡已在計較如何報恩之事。

言老太君和言家的僕從們也齊齊點頭,認可了言大山的說辭。

傳旨太監一張臉憋得十分難受。

他這次不打算講解前因後果了,直接道出結果:

“錯了,錯了,威武郡公猜錯了……其實拯救了言家的人是一個名叫‘蘇賢’的人,並非南宮葵和蔣瀚文。”

“……”

“蘇……蘇賢?!”言大山吃驚,他仔細想了想,似乎沒有聽過此人的名字。

“蘇賢?”言老太君及言府的僕從們也怔在當場。

“沒錯,就是蘇賢……”

傳旨太監舒暢的鬆了口氣,呵呵笑道:“南宮葵和蔣瀚文,雖有部分功勞,但最主要的功勞應該歸屬蘇賢!”

“公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請公公解惑。”言大山忙問。

“事情的起因,還得從十餘日前說起。話說在那瀛州……”

“……”

當下,傳旨太監便將自己所知的一切坦誠相告,沒有一字一句的錯漏。

言大山聽罷,一邊點頭一邊握拳道:“原來讓我言家沉冤得雪之人,名叫蘇賢,蘇賢是我言家的大恩人!”

言老太君問道:“那蘇賢蘇恩公是瀛州人氏?目前正在蘭陵公主府中做文學官?”

傳旨太監點頭道:“不錯!”

言老太君緩緩點頭,隨即陷入了沉思。

……

傳旨太監離開了。

言府歡慶一陣,然後一邊忙著接收朝廷的各種賞賜,一邊忙著祭奠言家的滿門忠烈亡魂。

至下午時分,朝廷的各種賞賜已經送完。

隨之而來的,還有神都城中聞訊而來的故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