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你就把她抗肩上,然後按床上,接下來的交給腰子。”

“這就是你說的辦法?”

吳晶一攤手,眨著天真的雙眼,“不然呢?古人都說了,床頭打架床尾和,這句話的重點是床,不是打架,天時不利就要找地利。”

“你說的好像特麼有點道理。”

陳之行也屬於疾病亂投醫的典範。

劉一茜的心情有些不美麗,她現在鐵了心的不想交流,陳之行也沒什麼辦法。

不問吳晶,難道求助於王瑋這樣的臭光棍麼?至少他還是有些成功經驗的。

陳之行嘶了一聲,腦海中模擬了一番,“你有沒有一些比較溫柔的方法?”

“溫柔的?”

吳晶摩挲著下巴,沉思半晌,“啊對,我確實忘說了,動作一定要溫柔。”

“完了?”

“完了呀,都鬧彆扭了你還想著搞什麼花樣?”吳晶再次眨巴眨巴眼睛,反倒顯得陳之行急色一般。

陳之行費力搖晃著他的肩膀,“我說方法,除了這種直搗黃龍的方式之外的其他方法。”

“別晃了別晃了!”吳晶有些無奈,“你們這些小年輕總是喜歡拐外抹角的,軟方法是吧?”

“名稱不太貼切,但是意思差不多。”

吳晶沉吟半晌:“也不是沒有,但是稍微有點難度。”

陳之行搖著頭,“她現在都不想見我面了,什麼方法你就說吧。”

“這樣,你展現一下自己的雄風,看著那個架子了麼?”

吳晶伸手一指,指向巷子裡遠處的晾衣架。

“你先埋伏在那上面,見她路過就從上面翻下來,單膝跪地,啪,變出一朵玫瑰花,然後道歉。”

陳之行抬起眼皮看了一眼樓層,“那是四樓。”

吳晶一愣,“高了還是矮了?”

“這別特麼說見面了,估計我摔到她身前就只剩面了。”

吳晶懊惱地揪著頭髮,“你這情況我沒遇到過呀,要不你直接上去跟她喝一個,酒桌一上,恩怨淡忘。”

“什麼破方法!”

......

劉一茜安靜地翻著劇本,時而皺眉,時而沉思。

看著看著,她沒來由地升起一陣煩躁。

放下劇本抬起頭,看著在她身前轉了三圈的陳之行,“你要幹什麼?”

“額...”陳之行撓了撓頭,抬起手,露出手中的酒瓶,頓時傳來叮叮噹噹的撞擊聲。

“要喝酒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