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歐,瑞聯邦第一大城市蘇黎世。

一架私人飛機緩緩降落,艙門開啟,一名金髮碧眼的年輕男子走了出來。

年輕男子金髮披肩,碧藍色的瞳孔深邃而憂鬱,英俊得近乎妖異的臉龐上還帶著幾分風流,路過艙門一名身材性感的空乘小姐時,還在她豐腴的大臀上狠狠地掐了一把,引來一聲嬌嗔。

舷梯下方,早就停了一輛銀灰色的勞斯萊斯,和幾輛黑色賓士,一群黑衣男子一字排開,雙手交叉在身前,肅立恭迎。

當他走下舷梯,整個人的氣質也頓時發生了變化,眸子裡閃爍出兩道電芒,令人不敢直視。

“這傢伙什麼來頭,好大的排場,整個機場跑道都因為他清空了。”

不遠處,一名機場黑人地勤忍不住嘖嘖稱奇。

“他你都不認識?他就是H門駐南歐的洪順堂堂主,約克查爾斯!”另一名白人地勤小聲說道:“聽說H門最近好像是出了什麼大事,不止是他,連其他幾大堂主也全都來蘇黎世的H門總部了。”

“嘖嘖嘖,原來是他啊,我可是聽說過不少關於這位花花公子的奇聞趣事,傳聞這查爾斯可是個出了名的渣男,連教廷的聖女都被他撩上了床,玩膩之後就把人家給甩了,差點引得教皇震怒,好像最後是H門一位大佬帶著他親自上門賠禮,這才平息了教廷的怒火。”

“Fuck!你小聲一點,不要命了?要是被他聽見,你全家都得完蛋,別看這查爾斯長得文質彬彬,他的外號可是叫暴君,是H門幾大堂主中最心狠手辣的一個!”

“切,怕什麼,他又不是上帝,這麼遠他能聽……”

那黑人地勤還在不知死活的說著。

只是,話音未落,他兩眼突然猛地一凸,雙手死死地捂住了自己的喉嚨,好似忽然間失去了呼吸的能力。

“夥計,我雖然不是上帝,但卻能送你去見見上帝。”

一個聲音在耳邊響起,周圍同伴陡然一驚,連忙下意識扭頭望去,只見約克查爾斯正伸出右手,雙方雖相隔幾十米遠,卻彷彿一把掐住了這黑人的喉嚨。

緊接著,黑人雙腳緩緩離地,他拼命的掙扎,卻根本無濟於事,只聽喀嚓一聲脆響,黑人地勤的脖子被應聲擰斷,重新摔倒在地上之後,已經是七孔流血,死的不能再死!

這一幕,瞬間將所有人都給嚇懵了,一個個臉色煞白,噤若寒蟬。

“下次放聰明點兒。”

約克查爾斯淡淡的瞥了他們一眼,扔下這麼一句,轉身坐進了車內。

……

一個小時後,位於蘇黎世雪山腳下的一處私人領地。

這裡,便是H門總部所在。

作為國際第一大勢力組織,H門的底蘊自然非比尋常,私下裡,甚至還養了一支規模龐大的僱傭兵部隊,其配備的火力裝備,堪比許多歐域小國。

平時,這些僱傭兵都分散在全球各地,保護著H門在各國的礦產和油井生意,但如今,大部分都被調集了回來,整個總部領地被守衛的密不透風,似乎如臨大敵。

沒辦法,司徒勝的死,給整個H門帶來的衝擊實在是太大了,不僅有來自外部的威脅,內部的個個山頭也是蠢蠢欲動,各方面的利益都得重新調整,稍有不慎,別看這樣一個龐然大物,隨時都有轟然倒塌的可能!

此時,一棟別墅之中,H門高層齊聚一堂,正在就此事進行緊急磋商。

突然,大門開啟,那名金髮碧眼的年輕男子摟著一個性感妖嬈的白人女子走了進來,坐在沙發中央的一位唐裝老者抬手看了一眼時間,眉頭微皺道:“查爾斯,你遲到了整整半個小時。”

“抱歉陸老,不過這可怨不了我,在登機之前,南歐黑黨那幫人又找上門來了,沒辦法,只好先給那幫雜碎們一點教訓。”

約克查爾斯走到自己的位子坐下,他身旁那名穿著包臀短裙的性感女郎,則輕車熟路的從酒櫃裡取出一瓶紅酒,倒了一杯遞到了他的手中。

約克查爾斯端著紅酒,輕輕搖晃了一下,目光穿過鮮紅的杯壁,掃向四周。

此刻,大廳裡,雖然聚集了不少人,但基本全都是一臉肅然的站在一旁,除了那位唐裝老者,只有八個人是坐著的,而且個個正襟危坐,就連身為門主的方天佑,在這位老者面前,也是一副規規矩矩的樣子,絲毫不敢僭越。

無他。

只因這位老者,便是司徒勝的師弟,亦是如今司徒勝死後,真正掌控大權之人——H門大長老,陸九淵!

“黑黨已經迫不及待了嗎?”陸九淵臉色微變,但很快緩和,“算了,先別管他們了,黑黨只不過是一群跳樑小醜,不足為慮,如今我師兄身死炎夏,浮世會才是我H門真正最大的威脅。”

“老門主真的死了?”一位身著紫色鑲金旗袍,高叉幾乎快要開到臀部,露出一雙雪白大腿的豐盈美婦,似乎還是有些無法接受,忍不住再次確認道。

她是H門八位大佬之中,唯一的一名女性,年約四十來歲,風情萬種,很是嫵媚。

約克查爾斯打從坐下,目光就一直遊離在她的身上,只不過,他很清楚,這可是一個看似貌美如花,卻渾身帶毒的毒蜘蛛,H門北美分部的負責人,有著‘黑寡婦’的稱號,凡在敢打她主意的人,無一例外,全都死在了她的床上。

所以,即便是號稱暴君的約克查爾斯,也只敢透過酒杯悄悄欣賞。

傳聞,她乃是一位能夠掌控火元素的六級高階異能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