洵笙看著眼前有些手足無措的珊瑚宮心海,無奈地笑了笑。

“以後若是反抗軍出了什麼事,可以用這個傳音給我。”

洵笙拿出一個海螺,這東西也是她以前從稻妻獲得的,後來改進了一下可以作傳音用。

“謝謝。”心海接過海螺。

雖然她也不明白洵笙為何要為自己提供幫助就是了。

洵笙也知道這樣做可能有些不妥,但她真的不想在從哪些彎彎繞繞裡浪費時間了。

有些無奈,洵笙不想待在珊瑚宮,她和心海不可能有一個正常的展開了,沒有那麼多時間。

去見一面哲平,就離開吧。

洵笙如此想著,牽起胡桃的手就要轉身離開。

心海咬著嘴唇,任誰都能看出她內心的糾結和猶豫。

要出言挽留嗎?

這樣就讓人家走了,確實很不禮貌。

但...洵笙對她的感官,有些莫名其妙的,令人摸不著頭腦。

“你剛剛,對那位珊瑚宮心海,是出什麼事了嗎?”走出珊瑚宮,胡桃問道。

洵笙嘆了口氣,解釋道:“我對這些故人的情感只是單方面的,因為我們終究沒有經歷過從前我記憶裡的事情。”

胡桃點點頭,如果她沒有和洵笙經歷那麼多事情,自然也不會對她如此親近。

“沒事了。”胡桃走到洵笙面前,捧著她的臉,“我一直都會在的。”

“嗯。”

望著洵笙略帶哀傷的眼眸,胡桃也能理解她此時的感受。

重來一遍的人,也活的很辛苦啊。

雖然有些事情可以未卜先知,有些遺憾也可以去彌補,但是對所有人她熟悉的人來說,她不過是個陌生人罷了。

如果憑著以前的感受去相處,有些過分親近和舉動反而會引人厭惡。

“走吧,去見我的好兄弟。”

洵笙穩了下情緒,拉著胡桃開始往劍魚二番隊所在的營地走去。這候*OM章汜

劍魚二番隊營地。

哲平正在指揮著兵士們訓練,自洵笙幫他們解圍那次之後,哲平不僅嚴厲要求自己,更開始嚴格訓練他的戰友們。

反抗軍和幕府軍在方方面面上都有著不小的差距,無論是日常的訓練還是戰鬥的器械輜重,再或者持有神之眼的人數。

反抗軍大部分都是已經被沒收了神之眼的人,不只是哲平,就連心海和五郎也對這一點深感頭疼。

眼狩令何時才能廢除啊,對於這場暫時看不到盡頭的戰爭,哲平也已經有些厭煩了。

無論戰爭的目的何在,出發點如何,受苦受難的永遠只有底層計程車兵和普通的居民百姓。

戰爭總會有犧牲的,哲平每天看著從各個駐守崗位撤下來的袍澤,也是深感無奈。

但他沒有辦法去解決這個問題,哲平和他的劍魚二番隊必須為抵抗幕府軍正面的進攻做準備,不能因為巡查駐守的事昂情出動。

洵笙和胡桃一路走來,也沒有受到阻攔,甚至不時有好奇和感激的目光投來。

上次洵笙在自家海域裡嚇退幕府軍海軍的事情,不只是震懾的幕府軍,也讓反抗軍計程車兵們記住了她。

戰後返航而來計程車兵們肯定也會同自己的袍澤講述這一件算得上奇遇的事情。

洵笙的事蹟就這麼在反抗軍之中傳開了。

對於這位素不相識的恩人,反抗軍一直都記在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