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子卿有些得意的看著他,“我愛好吃,自然是會做的比較好,不過大人,我昨晚怎麼也有點想不通,既然這破冥神的人已經死了,為什麼還要把他帶回來?”

在他身邊坐下之後,衛子卿還是忍不住說起了案子的事情。

他們在這百里村待的時間也太久了,但是要破獲的案子毫無起色,甚至於連唯一的犯罪嫌疑人已逃走了,還不知死活。

對於他這個金牌法醫來講,沒有什麼比現在更有危機感了。

“破冥神的人出現在洛城崖千門洞中,這事情很明顯有蹊蹺,我需要好好查一查。”

祁燼難得早晨胃口好,把衛子卿端來的飯吃了個一乾二淨,衛子卿身為廚子表示有被尊重。

這邊二人貼著吃飯酸到了後面幾桌吃飯的人。

但是影義幾人早就已經習慣了,自顧自的吃飯也沒有當回事兒。

反而是剛來的包傯天,看著實在是心中難過,咬牙切齒的吃著嘴裡的包子。

“這大人還真是,要不然就一點都不近女色,要不就跟人家卿卿我我,完全忘了場合,這真是欺負我們這幫光棍,你們說要是老爺子看了怎麼想?”

本來他在一旁抱怨,大家也不會說什麼,但是他把護國公搬出來之後影義果斷把他嘴裡的包子搶走。

“衛姑娘本身就有些擔心跟護國公和嫁到祁家的事情,所以你還是乖乖閉嘴吃頓飯就好了,這些事情不是我們該操心的,懂得自己職責所在。”

包傯天只能乖乖的閉嘴了,看影義這煞有介事的樣子,想必這事情還是自己不提的為妙。

結束了早餐之後,祁燼把一幫人召集在一起,給他們各自安排了任務。

衛子卿那邊的獻祭陣並沒有發現什麼,而且除了這兩個少女之外,其他的那些被埋掉的屍體中,只有兩個人死法一樣。

很明顯這個陣法其實並不常用,而且照他們現在對於阮禪的懷疑來看,只怕這陣法並不是別人故意在房間中佈下的,而是他自己佈下的。

“之前我們推算的那個時間跟這上面的死亡時間並不多,這也能說明了,其實阮禪在那天之前就已經把人弄死了,在我們以為他被人抓走後的幾個時辰之後,這陣法才出現,要麼就是他找人佈置的,要麼……”

衛子卿頓了頓,看大家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這才繼續,“要麼就是所謂的被帶走只是他的一場戲碼,為的就是給自己製造不在場證明。”

祁燼聽她分析完之後點頭,“即便是我們現在所確認,這些所有問題都是你推測的這樣,但是還有一個問題,但是他一個耄耋老人走路都費勁,是怎麼能夠在短時間之內殺死這麼多人的?”

一邊的煙枘也接話,“再說了,他為什麼要殺這麼多人?還是妙齡少女,甚至有的明顯跟他有過關係,他真的有這個能力嗎?”

因為顧及到有衛子卿在場,所以煙枘說話已經很委婉了。

包傯天有些幸災樂禍的看了看煙枘,心道這樣大人都不說他?

但是出乎自己意料的是祁燼只是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反而是一邊的衛子卿點點頭。

“他說的沒錯,既然這年齡跟他所做的行為對不上,那事情就有些奇怪了,還是說這個阮禪其實也是有孩子的?在給他兒子頂罪?”

“不太可能,你想一下最後那兩個在獻祭陣中被殺死的少女是不是是我們都在的時候?”

“若是真的有其他人參與的話,應當也會留下其他人的痕跡吧,可是我帶著我的人在這周圍搜查了好幾圈都沒有什麼發現。”

“更何況我們不是已經問過村民了嗎?他們說阮禪一直以來都是孤家寡人,他娘子也早就死了”

祁燼果斷的反駁,讓衛子卿有些沉默,此時她心中還在盤算,要是這個時候有DNA鑑定技術就好了,也省得他們在這裡思考半天,思考不出來什麼結果。

“容我插嘴一下,我最近一直在塞外聽說好像有種邪術是用少女補陽氣,不知道他是不是這樣。”

包傯天說完之後在場的人都有些沉默。

“你提到的這點確實是個出發點,而且我那天第一天見他似乎就覺得他對我太過熱情了。”

衛子卿猛地想起了他第一次見到阮禪的時候,這麼多人裡面他只朝著自己熱情。

並且很用力的握了握自己的手,那時候他倒是沒有太過在意,只是以為這人老當益壯。

現在想來好像確實有些不大對勁。

祁燼看她一直在旁邊發呆,有些擔憂,“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