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池黎,暗諷意味極強:“黎哥,老畜生的名聲就夠了,腎虛公子的稱號你還想要?”

池黎:“……”

這都是什麼屁話?深子說什麼呢!

“我對陌崽做什麼了?我根本沒意識。”

目光瞥見白陌放在一旁的盆子和毛巾,大少爺解釋:“我昨天發熱,只聽到陌崽和醫生說什麼物理降溫,要請護工。我不想讓他們碰我便拒絕了,在這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聽到池黎解釋的司徒深搖頭,“黎哥,你還是不是男人。我們既然做了,就要勇於承認然後負責。”

聽到這話,絕對不能說不行的池黎瞬間暴走,“誰特麼不是男人?你特麼才不是。”

看著池黎下一刻就要揮拳揍他,司徒深觀察黎哥的表情。

發現他確實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疑惑狀態,一瞬間改變態度。

“嗯,看來確實沒發生什麼,”

司徒深繼續說:“剛才的話是我騙你的,其實我也不知道你和陌崽之間發生了什麼,就是想騙你的話。”

“……”

“有病就要去治,沒錢我有,在我面前發什麼瘋。”大少爺睨了他一眼,表情不耐。

“雖然我是騙你的,但我有事實依據。”

司徒深話語轉折:“在陌陌離開前,我注意到到她臉色蒼白,應該是一宿沒睡。”

聽到他這話的池黎蹙眉,“一宿沒睡?”

昏睡的半夢半醒間,他確實感覺到有溫熱的手時不時的觸碰自己的額頭。

大少爺挑眉

所以,那不是錯覺。

陌崽是真的照顧了他一宿。

想到這種結果,池黎是又想笑又很氣。

笑的是白陌關心他,為了讓他退燒不惜一宿沒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