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的其他嫡系傳人,你可知道?”田伯光詢問道,主要是看看蕭戰的功課做得如何。

蕭戰點了點頭,說道:“自然知道,一崖是宗中勢力最大的,其幫主任我行只有一個義子,名叫東方贏,是宗年輕嫡系傳人之中最神秘的一個人。”

“任我行?東方贏?”田伯光面色古怪,原本以為黑木崖就很巧合,沒想到還有更巧合的,東方贏,這個名字田伯光記下了,都是對自己有威脅的存在。

蕭戰以為田伯光是對東方贏的名字感覺到古怪,於是解釋道:“任我行這個老頭子是個非常看重成敗的人,對其下屬非常苛刻,其門下沒有親生孩子,只收養過一個義子,還好這義子聰明非凡,據說玄修天賦極高,所以任我行便將所有的希望,都寄託在了東方贏身上,原本盈字取名盈滿之意,後來也被任我行改成了輸贏的贏,意在讓東方贏只許贏,不能輸。”

“這對東方贏也太不公平了!”田伯光打抱不平。

“在我們這些宗門弟子中,哪還有公平可言,說白了,大家都想贏,只有贏到最後,才有拿到獎勵的可能,所以,公平對我們來說,那可是個奢侈的東西。”蕭戰苦笑道。

“接著說!”田伯光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

蕭戰點了點頭,說道:“兩門,大劍門和玄隱門。大劍門嫡系傳人薛石,聽說大劍訣已經練至第七層,比之大劍門有些老古董都強,要不是大哥你之前滅了大劍門數個老古董,恐怕大劍門現今的實力,足以比擬黑木崖。即便是現在,大劍門依舊沒人敢輕覷,聽說大劍門有一個宗師境的老古董。”

田伯光皺了皺眉頭,指了指千機院中,揹著一柄重劍,披著長髮的男子,那男子似乎感受到了田伯光的注視,轉過頭來,看到田伯光,原本剛毅卻古井無波的臉上,罕見地露出一絲憤怒,隨即很好地收斂了回去,轉過頭,不再看田伯光。

“是的,他就是薛石!曾有人說薛石是劍心似磐石,一劍十九洲!”

“好一個劍心似磐石,一劍十九洲!”田伯光讚歎道,光是這句詩的氣勢,便讓人心生嚮往,不知道薛石實力如何,但是不得不說,挺會包裝自己的。

“說說玄隱門吧!”田伯光說道。

“宗之中,最神秘的,便是這玄隱門!”蕭戰說道:“玄隱門中,以顏色排資論輩,其下門人幾乎很少出現在世人眼中,有人說他們是個殺手組織,但據我瞭解,恐怕並非如此,這個門派,我知之勝少,只知道這次來的,是一個名叫季平的男子,但從我到琅琊閣,便沒有看到過此人。”

“季平?”田伯光一愣,沒想到又遇到一個熟人,自己懷中,還有一塊玄隱青衣的牌子,至今不知道有啥用,田伯光忽然想起來,公羊寒雪,似乎就是這玄隱門的人。

這樣說來,玄隱門似乎與玄門脫不了關係,並且似乎有著某種特殊的聯絡,畢竟,公羊寒雪,就是為玄門打工的,在玄門面前也受到了不少欺負,難道是玄門的外圍組織,玄隱門既然是宗之一,那宗是不是跟玄門有關係?如果有關,這次的事情,是不是玄門也脫不了干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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紛亂的資訊充斥在田伯光腦海之中,讓田伯光一時理不清思緒,索性也不再深想,事情總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到時候便是真相大白了,沒必要瞎想,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玄隱門在什麼地方,知道嗎?”田伯光詢問道。

蕭戰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玄隱門的事情,恐怕只有宗各掌門才瞭解更多的資訊,所有弟子平日裡都是嚴禁討論的。當然也是知之甚少。”

“那玄隱門,你要挑戰嗎?”田伯光笑眯眯地盯著蕭戰。

“自然要挑戰!”蕭戰斬釘截鐵道:“既然要做,那邊做到底,每一家都要照顧到了,否則他日傳出來我蕭戰怕了哪一門哪一派,豈不是功虧一簣,臉上無光。”

“那祝你好運!”田伯光笑著拍了拍蕭戰的肩膀,說道:“說說另外幾個門派。@*~~”

蕭戰點頭,剛要繼續介紹其他門派,卻見琅琊閣的一個年輕道士,落於千機院屋簷之上,連忙指著說道:“大哥你看,就是這個道士,已經到了宗師境界的實力!剛才守在院子裡的,就是他!”

田伯光一愣,這個年輕道士,不就是白天迎接自己一行人進入琅琊閣的那個道士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