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見儀琳已經跑出房間,這才注意道自己胯間那物件直挺挺豎著,趕緊拉起褲子,一屁股坐在了床上,不成想屁股上的傷因為這一坐,觸及傷口,田伯光疼的直叫:“直娘皮,疼死老子了。”

乖乖躺下來,輕手輕腳避免再次碰著傷口,正想著儀琳這番出去,將自己剛剛脫褲子的事情告訴她師父,免不得又要被罰,田伯光不經心裡哀嘆,明明其他人穿越,都能成為身懷絕技的絕世高手,一路爽翻天,為何自己這穿越過來,如此悲慘,滿身是傷?

而且奇怪的是,按照小說中穿越的劇情,自己一般都能繼承到穿越之人的記憶,為何直到現在,自己還保留著自己前世的記憶,卻沒有繼承任何新的記憶?

雖然自己的小弟弟還健在,但依照金庸老先生書中的情節,田伯光極有可能被儀琳的生父不戒大師給閹掉,念及此處,田伯光不禁有點心焦,自己現在手無縛雞之力,如何在這個世界保護住自己的小弟弟?

這個世界究竟是不是田伯光熟知的笑傲江湖世界?

門口忽然傳來了一陣啜泣聲,原來是儀琳經不住剛才田伯光無意之舉的羞辱,又不忍心告訴自己的師父,獨自在門口猶豫再三,竟然委屈得哭了起來。

田伯光最不喜女人哭泣,自然是忍不住呵斥道:“小尼姑,你哭個啥子,老子最煩女人哭了,你要是還哭,老子就光著身子跑出去,讓你一次哭個夠!”

果然,聽到田伯光的聲音,門外的儀琳止住了哭泣,寂靜無聲。

“小尼姑走了嗎?”田伯光掙扎著翻起身來,這才感覺自己的身體較剛才好了很多,檢查了下自己的傷勢,發現自己主要是屁股,其次就是胸口部分,依舊有疼痛感襲來,卻不再如剛才火辣。

這具身體竟然有前世夢寐以求的八塊腹肌,身體也比前世自己的小身板結實了不少,田伯光大喜,這具身體不差嘛,得意得摸了摸頭,才發現自己以前特意留起的長髮,現在竟然光不溜秋的,沒有一根頭髮。

“啊!!!”一聲驚叫,嚇得蹲在門口的儀琳跳了起來,如此淒厲的叫聲,難道是田伯光出事了?儀琳不敢耽擱,再也顧不得之前田伯光的輕浮之舉,跑進了房間。

“啊!!”儀琳剛進入房間,也驚呼了起來,原來田伯光半坐著,裸露著上身,從門口進來的儀琳,第一眼就看到了田伯光上半身腱子肉,這才羞惱得叫喊出聲。

田伯光兀自鬱悶,好好地自己怎麼變成了光頭,最慘的是,自己的光頭上還有九顆戒疤,前世好奇和尚的戒疤是怎麼弄上去的,沒想到現在自己竟然也有了戒疤,想想自己前世特意蓄起來的殺馬特長髮,那可是連教導主任都沒有薅下來的毛呀,現在竟然一根毛也沒有了!

“這個是怎麼回事?”田伯光指著自己的頭髮,氣憤的說不出話來!

“這個,你忘記了嗎?”儀琳似乎受到了驚嚇,“你已經被不戒大師剃度,加入到我們恒大派了!”

“恒大派”田伯光笑了起來,這個派別的名字太隨意了吧,“你們派別是不是還搞房地產、礦泉水,還踢足球呀!”

“房地產?礦泉水?足球?這些是什麼?”儀琳好奇得看著田伯光?

田伯光不知道怎麼解釋,不得不轉移話題。

“不戒大師?就是你那個出了家的野和尚老爸?”

“施主休得胡說”儀琳不敢正眼看田伯光,臉色微紅,卻也不由得蹙起了眉,“不戒大師乃是恒大金頂寺的住持,不戒大師可是八品宗師境界,讓你加入到我們恒大派,也是想著你天資聰穎,能夠在我佛門聖地修行。貧尼乃孤兒,自然無父無母,再說出家之人六根清淨,師門就是貧尼的家。”

田伯光逐漸接受了自己已經成為一個沒有頭髮的和尚的事實,思緒萬千,竟也沉默了起來,房間內兩人竟也不曾說話。

田伯光平生便是樂天派,沉默了一會,便也耐不住性子,轉而向儀琳問道:“你們現在的掌門是令狐沖嗎?”

“令狐沖?這個名字儀琳不曾聽過。”儀琳很好奇為什麼田伯光會問這樣的問題,進而補充道:“現在恒大派的掌門,是我的師父定逸師太。”

“儀琳沒聽過令狐沖?難道是儀琳與令狐沖認識的橋段還沒開始?”田伯光一頭漿糊,忍不住脫口而出:“不應該呀,你應該見過令狐沖,並且會愛上令狐沖才對呀。”

“田施主休得胡說!貧尼乃出家之人,自然不能與世俗情感有半點沾染,怎麼會愛上其他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