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色血苗,竟然可以誕生智慧和思考的能力,可以自行修煉功法?

這簡直就是新生吶!牧音驚訝地掃視著眼前的火無邪和官笑笑。

“當然,並非是真的可以修習任何功法。”無花笑著說道,“他們所修煉的,其實就是一種功法,名叫屍王變。@·無錯首發~~”

牧音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功法,意味深長道:“你可是給了我太多驚喜了。”

“以後的驚喜會更多!”無花說道:“既然成功了這兩人,代表著其他人也可以成功,到時候,我們的力量,一定會更強!”

牧音點了點頭,看著安靜站在無花身後的官笑笑和火無邪,這兩個人,已經不是原來之人了!

無花拿出兩個早已準備好的玄金頭套,遞給兩人,吩咐道:“戴上它,沒有我的吩咐,即便是死,也不可以摘下來!從今以後,你叫火奴,你叫官奴!”

無花相繼指了指火無邪和官笑笑,火無邪成了火奴,官笑笑成了金奴!

“死?他們還會死嗎?”牧音內心暗道。

這一夜,註定是不眠夜!

田伯光來到醉歸樓,公羊寒雪連忙將其拉入房間之中,詢問道:“你沒事吧!”

田伯光難得見到公羊寒雪這麼關心自己,開玩笑道:“怎麼,盼望著我死?”

公羊寒雪拍打著田伯光的肩膀,嗔怪道:“亂說什麼胡話,我怎麼可能盼著你死?”

田伯光笑問道:“你不會,你們那個駝背老頭會呀,怎麼,他沒回來?”

“他是他,我是我!”公羊寒雪語氣平淡,似乎對田伯光知道自己身份的事情毫不奇怪,“王長生自山河圖出來後,便不知所蹤,這個人非常陰險,他誰也不信,如不出我所料,應該是在一個只有他自己知道的地方養傷。”

“倒是你,竟然可以從火無邪和王長生兩大高手手中活著逃出來,還收穫了山河圖這等至寶,實在是出乎意料。”公羊寒雪驚異地看著田伯光,說道:“看來我這次是賭對了。”

“運氣好罷了!”田伯光從不認為自己是靠實力取勝,要不是他們兩敗俱傷,任何一個人,自己都很難應付。

警覺地看著公羊寒雪,田伯光雙手抱胸後退道:“賭對了?難道你對我有想法?”

“討厭!”公羊寒雪佯裝生氣道:“你難道不知道,我一直對你都有想法?”

田伯光在公羊寒雪面前,又一次落敗,這個女人,簡直就是個妖精。

“對了,有一件事情,你一定要注意!”公羊寒雪正色提醒:“現在姑蘇城聚集著各個門派的玄修,吆喝著要為他們的門人報仇,這些人恐怕都盯上你了,報仇是假,恐怕都在眼紅你身上的寶物。”

“別看洛陽將姑蘇城的幾件至寶都送給了你,實際上是將這些人的視線,都轉移到你這邊,藉此來護姑蘇城周全,你可千萬要小心!最近沒事別出姑蘇城!”

田伯光苦笑,一月之期已經快到了,自己還要救火小靈,怎麼能不出城?!

兩人交談片刻,公羊寒雪告辭,田伯光來到儀農房間,發現此刻的儀農,功力竟然又有進益,現如今已經到了九品的門檻,再進一步,便可正式成為九品高手。

看來這幾日,儀農的進步也不小。

儀農將恆河金蓮拿給了田伯光,無花說這些時日自己有點其他的事情,可能要提前返回恒大派,所以將恆河金蓮拿給了儀農。

無花一直都給田伯光一種神秘的感覺,來去無蹤,田伯光也沒有在意,詢問起藏唸的事情。

田伯光有些憂慮,藏念失蹤,會去哪裡呢?原本以為只是去散散心,沒想到這麼久還沒回來,看來真是遇到了麻煩。

“今日在錦江,火無邪說交出他的妻女,他的女兒不是火小靈嗎?難道這其中還有我們不知道的事?”儀農當日剛好趕到錦。

江,正好聽到了火無邪的話。

“妻女?”田伯光之前逼問大劍門那些人時,也曾聽他們說過這件事,當時沒有在意,此刻想起來,也覺得蹊蹺萬分,想想寒影拼了命要保護火無邪,再聯絡到寒影和藏唸的關係,難道是?

田伯光看向儀農,正好儀農也看向了他,兩人明白,自己的猜測與對方不約而同,想到了一處。

“如果真是我們想的那樣,豈不是說,藏念這幾日都跟火無邪在一起?”

“可是火無邪又說自己的妻女消失了,那又會是誰擄去了寒影和藏念呢?擄獲兩人又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