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關於琦玉的處罰,是否可以另行商議,這七字玄境,屬實重了。”天月大師躬身為田伯光求情。

虛空之中的聲音並未回覆天月,反而向田伯光提出問題。

“琦玉,今日之事,盡皆由你所致,你可認罪?”

田伯光低下了頭,儀影之所以醉酒,還真是自己造成的。

“弟子認罪。”田伯光自知經官笑笑那麼一鬧,恒大派可謂顏面盡失,自己恐怕難辭其咎,但看天月大師的樣子,以及從之前書籍上看到過的典籍,都知道這七字玄境非同一般。

田伯光念天月大師的好,隨即繼續開口:“但我對前輩的懲罰不認可!”

“如果不去,也並非不可以。”虛空之中聲音再起,田伯光還沒來得及高興,便聽到聲音再度說道:“將儀影帶回來,受天罰之刑,以正我恒大派聲威,你將功補過,可以免去懲罰!”

“我去,我去還不行嗎?”田伯光自知此次無法倖免,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聲音的主人似乎已經離去,只見一道颶風飄過,原本昏迷在地的無淚和山水大師,瞬間消失不見,而大堂之中,聲音再也沒有出現過。

看來此人已經離去。

在場眾人幾乎同時舒了口氣,剛才聲音的主人所帶來的壓力,實在太強大了,就好似一塊巨石壓在身上一般,大氣都不敢出。

短暫的寂靜後,眾人開始竊竊私語,紛紛探討剛才聲音的主人是何許人也,火無邪借勢登場,壓下眾人喧譁,開始發表自己的就職演講。

田伯光看得一愣一愣的,這火無邪,看架勢,的確是要比定逸師太更適合當領導。再看看周圍弟子的神情,已然被火無邪的言語打動,這傢伙口才不是一般的好,平心而論,定逸師太輸的不冤。

處心積慮這麼久,今日終於得償所願,此刻的火無邪簡直可以說意氣風發,火紅的鬍子隨著講話聲不停顫抖,似乎在跳舞一般。

“相信在諸位的共同努力下,我恒大派定能夠重拾往日輝煌!”

火無邪揮舞著拳頭,結束了自己的就職演講,隨即將目光投向田伯光。

“七字玄境,可並非普通刑法,琦玉,你是難得的人才,本掌門不忍恒大派人才凋零,但前輩既然有命,又是你自己答應,這七字玄境不可不去。”

田伯光靜靜地看著火無邪裝B,他倒要聽聽,這火無邪到底要如何再踩上自己幾腳。\./手\./機\./版\./無\./錯\./首\./發~~

“不過,也不能完全沒有準備就去,天月大師,本掌門替琦玉求個情,此次七字玄境之刑罰,還望天月大師寬限幾日再執行。”

火無邪一幅禮賢下士的模樣,到時讓田伯光十分不解,這個火無邪,難道真是人到無求品自高?

天月大師雖也不解火無邪之意,但這的確對田伯光來說是個好事情,立刻點頭應允。

“那便依掌門之意,給琦玉三日準備時間,掌門你看可否?”

火無邪滿意點頭,開口道:“那便三日吧。另外還有一事,這三日,還請天月大師詳細為琦玉講解下七字玄境,好讓琦玉有所準備。”

天月大師單手成掌,朝火無邪作揖,點頭稱是。

田。(下一頁更精彩!

伯光此刻卻有點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按理說應該火無邪應該恨不得自己立刻去死才對,這個時候非但沒有踩上幾腳,反而更加禮讓有加,這是啥意思?

田伯光可不會真的如此天真,就這樣認為火無邪被自己的魅力和天才所折服。

雖不解其意,田伯光卻對火無邪更加忌憚,就衝其人城府,已非常人能及。

解決完田伯光的事情,火無邪便離開了,無花和火小靈緊隨其後,兩人皆是看了田伯光一眼,但眼神中的韻味,卻是意味深長。

田伯光無暇去理睬思索其中玄機,今日之事,總算結束了,好在儀影安然無恙,他也算內心稍安,接下來,便是要去應付那個什麼七字玄境。

田伯光朝天月大師行禮,感謝道:“剛才多謝大師替弟子進言,今日之恩,日後定當報答。”

天月大師擺了擺手,卻是悵然嘆息:“多事之秋,日後自有你報答恒大派的機會。”

田伯光詢問天月大師為何嘆息,為何說是多事之秋,天月大師並未解答,吩咐田伯光明日到戒律堂來找自己,隨後便轉身消失在主堂內。

“多事之秋?”田伯光摸摸鋥亮的腦袋,不明所以,難道天月大師意有所指?

忽然響起這整件事情的蹊蹺,還有突然離場的定逸師太,田伯光總覺得這件事大有文章。

還有三天時間,何不去探索下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田伯光打定主意,朝著藏經閣趕去。\./手\./機\./版\./首\./發\./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