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晨的帶領下,那些原本慌亂無措的人都收斂了心神,他們要做的更好,不能丟了先皇的臉面,不能愧對先皇的栽培。他們此時什麼事情都漠不關心,只有找到司徒煜才是他們所必須做的。

已經接連幾日,還是沒有什麼線索,這幾日,司晨和張昊也一直都會去郊外看看,司晨總覺得那裡是所有事件的,裡面一定有什麼是自己不知道的,可是來了幾次都是空手而歸,什麼都沒有發現。

可是司晨就是不願意放棄,他還是會來。

兩人走在這個地方慢慢搜尋,不放過一個角落,這裡很大,兩人來了幾次都沒有走完。

而此時的司徒煜也在面臨自己的難題,他之前是不吃飯的,不管他們送來什麼給他,他都是拒絕的,餓了幾日之後,那女子看不下去了,就讓人給他灌下參湯續命。

今日這個女子又來了,這幾日她其實都會來,只是自己從未開口說過一句話。

這幾日,他整個人變化很大,再也沒有了當初的意氣風發,鬍渣也沒有去管,他曾經還試圖毀掉自己的容顏,他知道這很對不起他的雪兒,她是那樣喜歡自己的這張臉,可是,這張臉已經給自己帶來了很多麻煩,最重要的是他想要去找她,他真的希望自己能夠在臨死前去見她一面,那樣他也就沒有什麼遺憾。

在他好不容易說服自己之後,他下定決定要動手。

可是他什麼機會都沒有,剛剛把匕首拿起來,就被那闖入的女子給奪去了。

她說:「你做什麼呢你,你別想著傷害你自己,我可告訴你,就算你毀掉這張臉,我也還是不會放你走,我承認我是很愛你的臉,但是我告訴你,我愛的可不止這張臉,除非你自己願意承受凌遲之型,那樣我可能就會說服自己,不再糾纏你!」

呵呵,她以為自己是誰,他又憑什麼按照她要求的那樣去做?

最後的結果就是他所有的反抗都沒有效果,他還是被困在這裡。

太陽每日都會照常升起,可他心中卻再也沒有任何光明。

他想到當初君澤熙囚禁雪兒的時候,她一定和自己一樣,無助以及擔心。他真是後悔,當初沒能早點去救她,跳湖而逃,這是在絕境裡才會願意選擇的路吧,他真的對不起他的雪兒。

而她這次被別人抓走,是不是會和現在一樣,半點不得自由,每日都在思念自己?他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是這樣的。

女子端著新做好的飯菜走過來,討好地說道:「你今日還是多少吃點吧,參湯雖然能吊著你的命,可是你瞧瞧你這才隔了幾日,就憔悴成了這個樣子,就算你自己不心疼你,你那個什麼妻子總該是要心疼你的吧!」

女子的話讓司徒煜怔愣在原處,是的,雪兒最是注重他的飯食,有時候忙的忘記吃飯,雪兒一定會來教訓自己,親眼看著自己將她送來的所有飯菜給吃完,然後才會將搶走的奏摺重新還給自己。

看這個樣子,那女子臉色很是不好,她知道的,他一定是想到了妻子,這一次她也終於願意相信,他原來早就有了自己的妻子。

「你慢點吃,剛剛不是還很不情願,怎麼這麼快就轉變了?」

那女子其實心裡已經有了自己的猜測,不過就是不願意相信罷了,也許他就真的只是餓了而已。

司徒煜吃的其實也不快,畢竟出身皇族,該有的禮儀是一樣都沒有漏掉,那女子之所以會覺得他吃的快,還是因為她固有的思維。

「我不吃的時候你一直都在唸叨,如今我都已經吃了,你就不能讓我的耳根清淨清淨嗎?」司徒煜自然不會考慮女子的心情,在他看來,自己要是沒有被她給抓走,就什麼事情都沒有。

「你就一定要跟我說話這

麼難聽嗎?我對你不好嗎?」女子很不明白,明明她對這個男人已經足夠好了,可為何他就是不願意多看自己一眼呢?

司徒煜喃喃自語道:「什麼是好,什麼是壞,我早已分不清,但你所做的一切,我很明白這對我來說是痛苦是折磨,我真希望能夠儘快離開這裡,如果你真的還有一點良知的話,就馬上放了我!」因為剛剛吃了些飯,司徒煜此時也是恢復了些體力,他著急和女子談判,如今他身上一點武功都沒有辦法使用,讓他不得不低頭。

也不知道這女子究竟是什麼人,為何會有這樣狠毒的藥物,不管他如何強力運功,都沒有什麼結果,他就是沒有辦法使用內力。

「你為什麼就那麼想走?我對你這樣上心,這是別人求都求不來的,可你呢,你到底有沒有心?」女子這一回是真的傷心了,在她的認知裡,她能這樣喜歡一個人,那是他的福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