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選擇什麼樣的生活方式?是你自己所決定的,請不要把這些髒水全部潑到我的身上,我不想去承受,也承受不起。」

葉凝雪就不明白了,當初明明自己才是受害者,可是君澤熙卻一直都將自己當成那個罪人,是,她能夠逃脫確實是用了一些手段,可那能怪誰呢?那還不是被他給逼的,不然自己至於嗎?犯錯的人永遠都不會從自己的身上去找問題,只全部將過錯都推到他人身上。

「你就是仗著我愛你,你才這樣肆意欺騙我,這一切歸根究底就是你的原因。」

「我不管過去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也不想去問是你還是我的錯,現在我只想殺死司徒煜,讓你今後再也沒有什麼指望。」

君澤熙現在眼神發狠,將笛子放在嘴邊,立馬就要吹奏起來。

眾人的目光變了,尤其是葉凝雪等人深受其害,知道他的笛音威力有多麼強烈,這些人能夠瞬間失去自己的神智,立馬被他指揮。

而其他人聽了葉凝雪,他們所說的話,也深知君澤熙有多麼可怕,心中同樣害怕起來。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司徒煜來到君澤熙的身邊,飛起一腳,將他的玉笛踢翻在地。

「君澤熙,你以為同樣的把戲能夠在朕的面前使用兩次嗎?先前是朕從來沒有防備過,也不知道你有那樣的本事,可現在你再想故技重施,怕是難了。」司徒楓如鬼魅一樣來到君澤熙的身邊,在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完全沒了抵抗的能力。

「快來救我,司徒楓你是不是瞎了,你我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螞蚱,今日你要是眼睜睜看著我落入他人之手,主人他是不會放過你的!」他話語裡的威脅意味明顯,司徒楓確實沒有辦法眼睜睜看他去死,他死了,自己的身後可就再也沒有人可以依靠。

可是他們低估了司晨和張昊的速度,就在司徒楓剛想衝過去救出君澤熙的時候,他們二人一起將他抓住,按倒在地上,動彈不得。

至於其他人,都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情,絲毫沒有為他們解圍的心思。

知道那些人是不可能來救自己了,君澤熙在這個時候反而安靜了下來,這一次又沒能鬥得過這兩人,心裡的挫敗感將他徹底淹沒,或許他真的不適合這麼做,他們確實不容易對付,在身邊沒有自己的親兵時,他就不該來招惹他們。可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主人他到底是不信任自己,給了自己一支隨時叛變,不聽從自己命令的隊伍。

算了算了,都這個時候了,他再去計較那些還有什麼用呢,自己都已經被別人給抓住了,再去追究先前的事情豈不是太過好笑?

眼見君澤熙和司徒楓兩人被擒,這些人才放下心來,他們兩人不管是誰,自由站著對他們來說都是一種威脅,君澤熙會的寫數,司徒楓他也會。

「司徒煜,今日我栽在你的手上,要殺要刮你隨意,我君澤熙要是吭一聲,我都不算是什麼英雄好漢。」君澤熙一副赴死的樣子,看上去倒還真有幾分氣節。

「殺了你?你怎麼知道朕今日就一定會殺你?你想的太簡單了,直接殺死你,實在是太過便宜你了,對待敵人朕可從來都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你總是在給朕找麻煩,你讓朕如何不憎惡你?」

「來人吶,拿毒藥來,給他灌下去!」

「你.......你想做什麼,我告訴你司徒煜,你不能這麼對我,主人是不會放過你的!」

看著那人距離他們越來越近,君澤熙承認自己開始慌了。

「聒噪!」司徒煜對他很是不耐煩,註定的事情就不要再試圖掙扎。

那人很是利索,幫著司徒煜將藥丸給君澤熙服下,他一開始還能掙扎幾下,不過很快就安靜下來,臉上出現了一些痴迷

的神色。

這是葉凝雪專門為他製作的,帶有幻覺的藥性,只要服下,不會知道現實裡的一切,只陷入自己的世界裡。

司徒楓此時連出聲都不敢,這個司徒煜不會也對他下手吧,他可不想去體驗一把。

司晨和張昊兩人很有默契,將司徒楓給綁了起來,隨意扔在地上,此時君澤熙已經在慢慢靠近他,臉上的笑也是越發濃厚,這可把司徒楓給嚇得不輕。

「喂,你們放開我啊,君澤熙瘋了,他瘋了啊!」

可是沒有人去理會他的喊叫,為了不連累自己,他們很有默契地向別處挪動了幾步。

「郡主,我們要走了,有機會一定要來我們雲水看看,我在雲水等你呀!」為了避免節外生枝,他們還是要早點離開才好。

「好,你們路上可要小心,有生之年,我一定要去看看雲水的風光,還有云水的故人。」

他們走了,葉靜雲老遠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不願意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