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楚楚被抓回去了,看著她那怨恨的眼神,張昊心中竟然一陣心虛,但卻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她的事情原本就與他無關不是嗎?可為什麼,他會這樣?

更何況這本就是祁王府的家事,他有什麼資格去管?

張昊自嘲笑笑,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看著手中的糖葫蘆,紅彤彤的,果實很飽滿,但這心中再也沒有甜滋滋,只剩下酸澀。

張昊離開了,今日來這裡本就是情懷作祟,這糖葫蘆他是絕對不可能再吃的。

張昊離開的這段時間裡哦,宮裡可是發生了大事。

小路子很聰明,司徒煜在他面前只提過幾句,他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

只是望著前面跪了一地的宮女和太監,小路子,那冷然的臉色卻半點沒有心軟。

這些人哭哭啼啼的求饒,不管是不是在做表面功夫,看上去都覺得很是悽慘。

小路子的方式很簡單,但也更加有效。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是在御書房當差的人全部都被拉過來行刑。

這些下手的人都是宮中的一些侍衛,他們下手可不會手軟,那一棍一棍的,打在身上是實打實的疼痛。

小路子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慢悠悠的喝著手中的茶,對眼前這一幕絲毫不在意。

皇上仁慈,平日裡也沒有虧待他們,究竟是誰給了他們這麼大的膽子,竟敢在背後斷嚼舌根,上一次的處置還是不夠狠啊,這些人根本沒有半點記性,這一次,他可絕對不會再心軟。

終於棍打完,侍衛停下手中的棍子。

這些人像是劫後餘生一樣,臉上的汗水與淚水交匯在一起,看上去虛弱無比。

小路子將手中的杯盞交給一旁的小豆子,站起身來,走到這些人的面前,看見他們臉上的表情,繞了一圈又一圈,幾乎所有人的面前,他都走過。

「知道今日你們為什麼會被罰嗎?這都要怪你們自己的嘴,如果你們以後還是管不好自己的嘴,那麼這樣的事情恐怕是會經常發生。」

「你們也知道皇上仁慈,平日裡沒什麼事情,很少處罰下人,但最近的流言讓人聽了很是頭疼。」

「咱家在這裡告訴你們,不管是誰再說,只要發現就全體人全部受罰,要怪就怪你們彼此的隊友,不顧你們的死活!」

下路子平日裡都是笑呵呵的,還真是沒有露出過這樣兇狠的表情,這可真是把這些人給嚇的不輕。

這時,有兩位宮女心中憤憤不平,當場就站了起來,指責小路子。

「你有什麼資格這樣處罰我們?我們根本就沒有做錯任何事情,流言也不是我們傳出去的,何況就算是流言真的傳了出去,這又能怪得了誰呢?皇上他難道不就是這樣的人?這一切都是他自己做的,既然敢做,就怎麼好意思怕別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