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贓陷害,我沒有!」小侯爺平日裡讀的是聖賢書,聽見有人說自己在在栽贓陷害,立馬為自己解釋一番。

雙方人馬就這樣各執一詞,爭吵了起來,葉凝雪在讓人將侯爺一家請過來的時候就是等著這個場面,實在是有趣得很。

司徒楚楚看著侯府一家這樣逼問司徒青青別提有多開心了,自己這幾天因為這些破事悶悶不樂的,今日自己總算是要擺脫這個罪名了。

當小侯爺拿出司徒青青秀給他的帕子之後,司徒青青母女二人當場石化,這個帕子怎麼會在小侯爺的手中?

如果不是現在還有外人在場,祁王妃是真的想打死司徒青青這個蠢貨,她交代了她多少遍,不能留下證據,她就說不聽,現在這局面就算她們有八千張嘴,也是說不清的了。

小侯爺本來唸著對司徒青青的情誼是不想把事情做的這麼絕的,但是她們竟然侮辱自己的父親和孃親,這是他絕對不能答應的,於是就將自己身上的手帕拿了出來,那是自己無意中撿來的,本想找個機會去送還給她,沒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情形下用上。

「我兒都已經將證據拿了出來,你們還有什麼好說的?」侯府夫人自小也是接受過的教育,哪裡能有祁王妃這樣小門小戶出來的人會罵人,幾個回合下來,已經戰敗了,正鬱悶呢,她兒子給了一個說服力十足的證據,她怎麼可能不好好發揮一下?

看著啞口無言的兩人再看著小侯爺手中的帕子,那確實是司徒青青的,那是她專門為自己設計的花樣,曾經還特意跑來跟自己提過。

祁王就算是再不願意相信這個結果,也沒有辦法不去接受。

「為什麼要這麼做?青青的婚事本王自會放在心上,可是為什麼要這樣陷害楚楚?你們難道不知道女兒家的名聲有多重要嗎?」

面對祁王的質問,兩人沒有半點的不好意思,反而是臉皮越發的厚,「王爺,在你的心中,妾身一直比不上先王妃,可青青她沒有錯啊,她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可怎麼就比不上那沒教養的司徒楚楚?就因為她是你的親生女兒對嗎?那青雲呢?他可是你親生的兒子,不是一樣比不上司徒楚陽嗎?」

祁王是真的沒有想到自己疼愛了這麼多年的人竟然會是這樣看他的,沒錯對於楚楚他確實是極致寵愛,但是對於青青他自認為沒做過半點對不起她的事情,楚楚有的東西,她都一樣會有。

「青青你這麼多年也是這樣看待本王的嗎?」祁王是實在不願意相信這樣的事實,他帶著期望問著司徒青青。

司徒青青腦海裡想起來了很多畫面,都是祁王對於自己的愛護,被人嘲笑沒有父親是祁王幫她教訓那些人,羨慕別人的新衣服,隨後祁王就派人送來很多給自己,他明明對自己很是愛護的啊,從小到大都是如此,可不知什麼時候就變了,她變得討厭祁王,不再當他是自己的父王。

「是,我和孃親的想法一樣,對於我跟楚楚你從來都沒有一碗水端平過,她是你最寶貴的女兒,我只不過是個別人家的孩子,你寵愛楚楚沒有錯,可逆從來不知考慮過我的感受!」

「明明我的年齡要比楚楚大,可是你不給我找夫婿,卻忙著給楚楚找,你就是在嫌棄我的出身,讓你祁王府丟了臉面了。」司徒青青一字一句,字字誅心,說出了自己對於祁王的不滿。

一旁的侯爺和夫人聽了,只覺得這母女實在太過可笑,嫡女的身份根本就不是司徒青青這樣續絃帶過來的人可以相比的,這就算是再傻的人都能看出來,如果司徒楚楚尚且在閨閣中,哪裡會有人願意娶司徒青青?當然了他家屬實是個意外,不是自己兒子苦苦哀求,再加上楚楚郡主的名聲實在一言難盡,他們也不願意去接受司徒青青。

起初看著這姑娘真的覺得不錯

,可是千算萬算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人,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祁王見青青也是這樣說,頓時連解釋的心情都沒有,「真是可笑至極,這麼多年本王的付出就當是餵了狗了!你們即日起滾出祁王府!」

對於這樣的結局,眾人心中早已有數,只是在這個時候,派出去的人壓著兩個平民百姓回來。

「王爺,事情已經辦妥,這兩人是屬下帶回來的證人。」

「很好,你下去吧。」

兩人都只不過是平民百姓,哪裡踏足過王府這樣的地方,此時已經怕的要死。

「你們應該也知道本王為什麼會讓你們過來,本王也不是不講理之人,只要你們告訴本王實情,本王必定不會傷害你們!」

「小人明白,絕不敢說謊。」

「這兩人你們可認識?」祁王指著祁王妃和司徒青青問道。

那兩人只是抬眼看了下,立馬慌張地低下頭去。

「回王爺,小人是認識的。」

祁王妃見兩人收了她們的錢竟然不辦事,自然不高興,當下就罵了起來,「我乃祁王妃,何曾見過你們這樣低等的人?少在這裡胡說八道,不然有你好看的!」

果然,這兩人聽了話之後顫抖著不敢再開口。

「不用管那個瘋婆子,本王問你們,楚楚郡主要嫁過去的人可是良人?在你們那邊風評如何?」

「王爺不能讓郡主嫁過去啊!王爺有所不知,那人仗著和祁王妃之間的關係,在我們那邊橫行霸道,惡貫滿盈,任誰見了都要繞道走。」

另一人繼續道:「那***妾成群,滿屋子的妾侍,曾恐嚇我們,不要將這些事情說出去,還給我們送了不少銀子,因為害怕他的權勢,我們也只能勉強答應下來。」

聽到此處,祁王已經確定這母女二人想要害他的楚楚,真是沒有想到,自己的枕邊人會做出這樣傷害楚楚的事情,這麼多年,是他忽視了楚楚的感受。

「你們可還有什麼話要說?」祁王陰惻惻地說著,眼中已經不再是心情的心痛和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