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祁表面上毫無波瀾心中卻是在叫囂著,「快說話呀,快解釋,只要你解釋他就聽,哪怕說你是吃醋了,也比不說話預設的好!」

「既然皇上都已經知道的這麼清楚了,無憂還有什麼好去辯解的呢,沒錯,無憂當日就是故意的,我必須坐穩洛希國皇后的位置,皇上不是一早就知道無憂選擇來和親的目的嗎?那女子眼中滿滿的都是野心滿滿的都是你,而擁有這個表演機會的人,無憂認為她的家世也定是不一般,若是那晚你看上她了,此時怕是早就已經成了宮中的妃子了,無憂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你還真是坦誠的可以,哪怕你騙騙朕都好可你卻選擇將這麼殘忍的話說了出來。」

「你以為朕的後宮裡為什麼只有你一位皇后?這麼多年,多少次大臣的聯姻都被朕給推掉了,就為了等你,可朕沒有想到,兒時那個真實的小姑娘此時竟然已經長成了這樣一位心狠手辣的人,果然受在吃人不吐骨頭的皇宮中長大,朕一開始就不該對你抱著什麼希望!」

軒轅祁這是什麼意思,她不過就是阻擋了他的一個桃花,這也能算的上是心狠手辣嗎?

「明德候府那裡你不用擔心,朕自然會安撫好,這段時間你就安心待在你的寢宮裡哪也別去了!」

「你也覺得今日的事情是無憂一手策劃,就因為怕方娉婷那個女人搶了我皇后的位置,今日我是故意來警告她不要肖想你,不要肖想皇后的位置?她不願意放下你,也不願意聽我的,於是我就惱羞成怒將她推倒,而這一幕碰巧就被你們幾人給看見了?」司徒無憂一口氣說完,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她總算是明白啦,為什麼軒轅祁要說這樣的話,為什麼軒轅祁認為她就是個心狠手辣的女子,原來他早就將自己給扣上了死罪!

本來沒什麼的,誤解就誤解吧,她不需要他相信,可心中卻酸酸的,眼睛也酸酸的。

「難道不是嗎?朕親眼看見了!難道你還想要抵賴?」

「是,就是你們所看到的那個樣子,受我,是我推倒了方娉婷,是我故意選擇了個有石頭的地方,一把將她推倒,目的就是讓她毀了容貌,以後再也沒有機會跟我爭搶。我說完了,你滿意了嗎?」

「不......」杏柳試圖給司徒無憂解釋。

「閉嘴杏柳!」司徒無憂很兇,真的很兇,杏柳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兇的公主,這麼多年,公主對她真的很好,這還是第一次兇她,當即嚇得就不敢吭聲了。

「你還真是喪心病狂,這種事你也能做的出來,你的宮女命是命,別人的命就是螻蟻嗎?你真是太讓朕失望了!」

軒轅祁在等著,等司徒無憂的解釋,他不相信司徒無憂會是這樣的人,可是等了半天等的卻是這樣的真相,他一時之間還真是難以接受。

只要她說不是她做的,他就相信,無條件相信,可是沒有,她承認了。

心中的那一抹光芒好像就那麼熄滅了,「收拾收拾去佛堂吧,記住一定要誠心去祈禱,也好洗刷些你的罪孽!」

「皇上放心,臣妾一定會虔心祈禱!」

軒轅祁走了,背影是那樣蕭瑟,看的司徒無憂心中一痛。

「我們走吧,快回宮去給你上藥。」

「公主,為何.....不讓奴婢解釋清楚?」杏柳很是費力地說完了這句話,臉頰的傷口還是讓她很痛苦,那皺著眉頭的樣子,司徒無憂看了也很是心痛。

「好了,你就別在說話了,皇上不相信我,我能有什麼辦法,就算說的再多,他也是不信我的,倒還不如不說,也省的自取其辱了。」

司徒無憂其實骨子裡還是那個驕傲的人,軒轅祁連問都不問她,就在心中給她定下了結論,這個行為就已經讓司徒無憂心死了。

方娉婷在找太醫瞧過自己的臉後,這才回了府裡,要不是太醫再三跟她保證過,她的額頭不過就是細微的擦傷,根本不會留下什麼傷疤,她還不願意離開太醫院呢。

臨走的時候,太醫又給她拿了很多名貴的藥,都是對擦傷有用的。

「可算是走了,這明德候府的小姐也忒金貴跑,不過就是一點擦傷罷了,弄得就像是得了什麼不治之症!」一個太醫在發著牢騷,實在是有些看不慣這個行為。

「噓,可別說了,人家明德候夫人說了,這可是奉了皇上的口諭,不管是什麼名貴藥材,只要方小姐有需要,那都得給她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