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什麼,為何要拉著我家公主不放?你快放公主!」杏柳見司徒無憂被方娉婷給纏住,忙上前為她解圍。

可早有打算的方娉婷怎麼可能願意就此罷手,她死死拽著司徒無憂的衣袖就是不願意放手。

司徒無憂掙脫不了,也不由發怒:「這位小姐麻煩你搞清楚,本宮何曾說話要對你的家人不利?你快放開本宮,否則別怪本宮無情!」

方娉婷卻是一點回應都沒有,依舊拉著司徒無憂,嘴裡說著求饒的話。

「你到底想要這樣?」

忽而,她對著司徒無憂甜甜一笑,隨即放開司徒無憂的衣袖,整個人向著後面倒去,由於司徒無憂和杏柳還一直在掙脫著,因而方娉婷受了慣性的影響摔倒老遠,額頭恰巧撞上了一塊石子,鮮血瞬間就流了下來。

「你......到底要做什麼?」司徒無憂看著眼前的畫面想起方娉婷摔倒之前的笑容,總覺得哪裡好像不太對。

「娉婷,我的娉婷啊,你這個毒婦,娉婷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你,你竟然這麼傷她!」一個老婦人從不遠處走來,嘴裡嚷嚷著難聽的話。

「不是我家公主推的,是她自己摔倒的!」杏柳如何能見自己家公主受此侮辱,當下就上前奮力解釋。

「沒錯,不是皇后娘娘1的錯,是女兒自己不小心這才摔倒了。」方娉婷看似是為司徒無憂在解釋,可看向司徒無憂的眼睛裡充滿了恐懼之意,那意味是在是太過明顯。

「娉婷,你不用怕她,有什麼委屈儘管跟哀家說,哀家和皇上自然會為你做主。」

「皇兒,你說是不是啊?」

「回母后,那是自然!」

方娉婷見到太后和皇上過來,更是將頭低的更加低了,儼然一副受了委屈還不敢吭聲的樣子。

「多謝太后娘娘厚愛,是娉婷自己摔的,跟皇后娘娘無關。」

司徒無憂這才明白自己這是被人給可以陷害了,什麼道歉什麼求饒,都是為了現在這一刻,只怕皇上和太后早就已經來了,也正好目睹了剛剛她「欺負」這個女人的全部過程。

這個女人手段還真是高呀,這麼以退為進,彰顯自己的可憐,軒轅祁他會相信自己嗎?只怕是不會信的吧,畢竟剛剛她仗勢欺人的畫面他已經親眼目睹了。

「娉婷,你可要說實話,皇上在這裡,你說假話可就算是欺君!」太后固執地以為方娉婷就是受委屈不敢說,自認為這個姑娘是自己看著長大的,什麼品行她最是瞭解。

「求太后、皇上恕罪,臣女並不是故意說謊的,臣女.......」

方娉婷並沒有說什麼話,看了一眼司徒無憂就將頭又低了下去,此時無聲勝有聲,這赤裸裸就是在告訴眾人,自己是受了司徒無憂的威脅,根本就不敢將真相給說出來。

「皇后,這是怎麼回事?娉婷受了此傷,你打算作何解釋?」太后見方娉婷還是不肯吭聲,就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司徒無憂身上。

原本以為這個皇后雖然是雲水國的,但也算是知書達理,懂得進退,沒想到今日竟然平白無故欺負起人來,這樣的氣度怎麼能夠做一***?

司徒無憂並沒有立刻回答太后的話,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

當年母后受人陷害時是不是也是這樣的情景,是不是所有得人也這麼來逼問她?

「皇后,哀家在問你話呢!你不作答就是預設了?」

杏柳喊了司徒無憂幾聲,她這才回過神來。

「回母后,兒臣並未做過此事。」

此時在沒有人注意到的角落,方娉婷臉上露著詭異的笑容,她就知道司徒無憂一定會為自己辯解,可是她的知道的是她越是辯解,就越是沒有人相信她,她就算是將此事承認下來,好好認個錯,都比她拒不承認來的好,因為他們這群人早就將整個過程給看完了。

「這裡只有你們主僕二人,不是你們那還能是誰傷的娉婷?」明德候夫人質問著,心疼女兒的她絕不可能就這麼輕易地放過司徒無憂。

「皇后,哀家對你實在是太失望了,雲水國一國的公主原來就是你這樣的品行?真不敢相信,雲水皇室的教養怎麼會差到這樣的地步?」

「太后娘娘,不管您對兒臣有多大的意見,請不要上升到雲水國,他們什麼都沒有做錯!」

「雲水最大的錯處就是培養出一個你這樣心狠手辣的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