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神色平靜,隨即停止了掙扎。

上門找她麻煩,不等於找死麼?行,那就好好配合這傻缺玩兒,順便探探口風是誰給他的豹子膽。

“哥,你知道我是誰麼?”溫暖眨了眨靈動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問道。

墨鏡男看到溫暖沒有掙扎,很是滿意。他勾住溫暖的纖腰,語氣曖昧:“管你是誰,哥今晚會讓你好好當一回女人。”

說完,他給溫暖套上了黑色的頭套,一路扯著她上了車。油門一踩,車子飈了出去,很快離開了停車場。

頭套再次被掀開的時候,溫暖發現自己處於封閉的空間。按照擺設和裝修可以推斷,是一間廉價的小旅館,彌散著刺鼻的廉價香水味。

墨鏡男坐在椅子上抽菸,旁邊的支架放著手機。他的一側站著長相猥瑣的刀疤男,正色眯眯地看著溫暖問道:“哥,這妞兒很正,哪裡弄來的?”

“別廢話,今兒你只管好好給我玩殘這婆娘。”墨鏡男說話的同時,開啟了錄影按鈕。

玩殘她?

就憑這倆傻逼?

溫暖收斂不屑的表情,故作可憐求饒說:“大哥,你們要錢對吧?我老公是賀川南,打電話給他,會給你們很多錢。”

“哈哈哈……賀川南什麼時候結婚了,我們怎麼不知道?”

“收人錢財,替人消災。瞧你這風.搔的樣子,肯定睡了別人家老公吧,哈哈哈……”

說話的同時,刀疤男開始扯衣服。滿身的贅肉和傷疤,看起來噁心至極。

他走近溫暖,朝她的臉上吐了一口煙霧色眯眯地說:“只要伺候得哥開心,啥都行。”

溫暖直接啐了刀疤男一口。

“臭婆娘,別給臉不要臉。”刀疤痕瞬間被激怒,直接甩了溫暖一個響亮巴掌。

這一巴掌下來,溫暖眼冒金星,白皙的臉頰頓時多了一道五指山。她倏然翻坐起身,用力蹭掉了高跟鞋。

不偏不歪,一隻鞋子砸在攝像機上。機子應聲落地,砸落在墨鏡男的右腳上,發出一聲慘叫。

“想讓我伺候?別急,姐慢慢跟你玩兒。”溫暖一個飛腿,高跟鞋的鞋尖踢在刀疤男的鼻子上,頓時鮮血湧出。

下一秒,溫暖用藏在手心的車鑰匙劃開了手腕上的麻繩,旋即衝上前抱住刀疤男的胳膊。

反向用力,胳膊輕鬆脫臼。

“臭婆娘,你……”見狀,墨鏡男氣得抓起手機支架往溫暖的頭上砸。

她反應及時躲開了,彎曲膝蓋,找準位置往墨鏡男的小腹下踢過去。

隨著一聲慘叫響起,溫暖抓起床頭櫃上的菸灰缸,卯足力氣砸在墨鏡男的額頭上。

瞬間,血如泉湧。

十分鐘後,原本囂張氣焰的男人鼻涕橫流,苦苦央求道:“姐,是我們有眼不識泰山,求您放過我們吧。”

溫暖穿好鞋子,上前抓住墨鏡男的衣領用力按在地板上摩擦,譏諷道:“剛才不是說要玩殘我麼?來呀,誰撒謊是小狗!”

“姐,我不敢!”

“姐,求您高抬貴手,我們知錯了!”

墨鏡男不過收錢辦事而已,沒想過會碰上身手這麼好的女人。這妞看起來弱不禁風,原以為是青銅,現在才知道是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