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麓,咱們是否專門找個賬房來?”

“不然我怕房子蓋到一半,咱們渾身上下就一個銅板都摳不出來了。”

白麓驚訝的看了過去:“時閱川,你怎麼對自己這麼沒自信?”

“我要是沒點本事,怎麼捨得叫你跟我一起吃苦?放心,肯定有錢!”

不過管家賬房也得找, 不然天天一堆瑣事,她還怎麼搞出版文學和生意呢?

時閱川想起自己空間裡的一堆“奢侈品”, 不由愁上心頭:“我們存的這些,冬日可能確實能賣上一筆高價——可這前頭的錢從哪兒來呢?”

馬上秋高氣爽,就要結算大筆工錢,難道要提前開始往外出貨?

白麓神色複雜:“時閱川,虧你也是男人——你對男人莫名其妙的自尊還不瞭解嗎?”

為了身下二兩肉,他們能牛氣沖天,也能哀怨痛苦,真要自卑起來,比不能生育的婦人還要可怕呢!

所以奢侈品歸奢侈品,可真正暴利的,反而是那數萬顆神藥啊!

因為沒有男人會拒絕的吧!

資本家再次回想起上輩子那藍色藥丸的年度財報,此刻已經被數不清的錢財淹沒了夢想。

……

白麓想的沒錯。

等到護衛再次改頭換面,溜達到海棠館的角門時,明明才是一大早,按理說是海棠館最清靜的時刻。

可門口卻蹲坐著兩個小廝,見他一來,立刻熱情地圍了過來:

“是來找花媽媽的嗎?

護衛緊張的摸了臉,他心想:我這麼輕易就暴露了嗎?

然而才下意識點點頭,就見那小廝眉開眼笑的將他引進門。

“貴客請坐,貴客請喝茶,我這就去稟告花媽媽!”

手中上好的茶葉散發著幽幽清香,護衛突然想起未來主母塞給自己神藥時的胸有成竹,此刻也不其然生出了一股豪情。

——掙錢這事,他們摞一塊兒都沒有白麓姑娘擅長!

既是如此,白麓姑娘說一顆藥100兩,那就必定能賣100兩!

他按按懷中匣子,想起正在挖地基的莊園,內心越發激昂。

而對於白麓來說,100兩的定價,也是她細細斟酌過的。

如今這年頭,大部分需要這藥物的,都是因年少時荒淫無度而導致的虛。

年少時就有條件這樣糟蹋自己的,哪個不是有錢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