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此刻扒拉在白麓肩頭,一張貓臉鬍子翹翹,也很不服氣:

“你侮辱誰呢?誰要咬那個臭男人!”

你沒咬?

那人家何至於幾個人為了追你累成那個狗樣子?

白麓懷疑的眼神看過去。

阿金也慫了。

“我就湊近瞧了瞧,沒用力——這大老爺們,真不扛事兒!”

白麓:……

好歹是個拉車的預備役,眼看眾人都到跟前來了,白麓只好道:“對不住了,這貓吃多了太蠢……不過應該沒咬破,我給你們賠個不是吧!”

這下子輪到時閱川側目了——阿麓在他面前可橫的很,一言不合就武力壓制的,如今竟然賠禮道歉了?

白麓接收到他的眼神,也撇了撇嘴小聲道:“咱們小打小鬧,那叫親密——他們都是普通人,我總不能沒理也要去把他們打一頓吧!”

時閱川:……

阿麓怕是忘了,他們一開始也不熟的,自己還是個病號呢!

不過,他很快就記起火光中對方盯著自己發呆的樣子——大約,那些不客氣,是看上了這張臉,想要藉口親近吧。

就是手段幼稚了些。

時閱川無奈地完成了自我攻略:“阿麓真是……稚童手段。”

白麓:???

你在說什麼?

……

不過,眼下還是憤怒的家丁們更不樂意——

“你說賠不是就賠不是了?我可告訴你,我們公子那是受到了大傷害!輕易彌補不了的!”

阿金又湊到白麓耳邊小聲嘀咕——

“竟瞎扯,我就張嘴湊近了手指頭,還沒咬呢!是他自己嚇得跳起來,最後又捂著屁股呲牙咧嘴——他可以嫌我髒,但是不能侮辱我!”

白麓看著自己漂亮衣裙上的灰印子,也面無表情:“我也嫌你髒。”

但是,眼下還是家丁們更難打發。

白麓隨即後退一步:“處理糾紛我不擅長,時閱川,你上!”

而就在這時,從人群中又走來一位年輕公子,走路一瘸一拐,瞧著還有點眼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