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任俠的一番解釋,加布裡埃爾·託什的腦回路終於向正常人的思維模式靠攏了些許。

“所以克里昂家族的莉莉安是一個狂熱追隨者、漢森博士只是朋友、克洛伊屬於友達以上戀人未滿的關係......”

加布裡埃爾·託什露出一副遺憾表情:“真可惜,我還以為......”

任俠沒搭理他,而是利用指揮中心裡的通訊裝置與漢森實驗室取得聯絡。

幾分鐘後,米拉漢出現在阿格瑞亞指揮中心。

“這簡直不可思議......”

走進阿格瑞亞指揮中心時,米拉漢臉上滿是驚奇。

當她看到加布裡埃爾·託什的時候,這種驚奇就愈發明顯:“加布裡埃爾特工!我在亡者之港聽說過你,當我還是個小女孩的時候......”

“哦,你這個可愛的小薑糖餅!”

感受到自己崇拜者的目光,加布裡埃爾·託什的臉上露出一種笨拙的笑意。

他顯然很不擅長應對粉絲,所以此刻回應米拉漢的語言和方式,還是幾十年前祖母對付他的那套:“你一定非常崇拜我,現在來說說,最吸引你的是哪個部分?

是我追隨零號特工破獲莫比斯基金會的古董走私案?

還是那次驚心動魄的尤摩加大逃亡?”

“不,亡者之港流傳著太多關於你的傳說。”

米拉漢的眼裡異彩漣漣:“你把亡者之港的前任僱傭兵首領活活撕成了兩半!在所有傳說裡,這是我最喜歡的部分。

要知道,如果老杜瓦不死,我根本沒機會成為繼任首領......”

“老杜瓦?”

任俠聞言皺眉,隨後用疑惑的眼神看著加布裡埃爾:“我猜米拉漢說的是杜瓦·金?加布裡埃爾,我記得你們應該是朋友。”

“那個混蛋為了賺錢,向聯邦出賣了我的情報!”

重提舊事,加布裡埃爾氣得瞪圓了眼睛:“在幽魂計劃被廢止初期,我曾逃出塔桑尼斯,到亡者之港躲了好一陣子。

但那個該死的杜瓦·金,他把我的藏身處告訴給聯邦,如果不是我逃跑及時,可能還沒來得及完成任務就被幹掉了!”

“任務?”任俠越聽越糊塗。

“沒錯,就是你給我安排的最後一項任務。”

加布裡埃爾瞪著銅鈴大的雙眼,甕聲甕氣道:“當時內馬爾神殿第一次開啟,咱們倆逃出來......

準確點說,是我先奉命離開,你在三天之後才找到我。

當時你讓我調查一個名為‘黑暗兄弟會’的組織,還讓我注意保留所有相關文獻和檔案,等再見面時交給你。”

說到這裡,加布裡埃爾猛得一拍腦門:“該死,要不是聊到這裡,我差點就把這事兒給忘了!

那些資料都被我留在新福爾松監獄......

說真的,首領,我當時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你,如果早知道的話、”

“好了,不用再說了託什,不久之後,我們會去新福爾松走一趟的。”

任俠無奈嘆氣:“看來當時的我應該知道自己會遺失太多記憶,所以早早做好佈局。

不過還有一件事,託什。

根據我現在的調查,當前聯邦高層應該有人一直在幫我修改資料、掩藏身份。

你知道那個人是誰麼?或者說,你對此有什麼瞭解?”

“抱歉,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