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秀和笠澤帶著連梅回到家裡,連樹爹孃見到揹帶回來的是連梅大驚失色,也不問緣由,大聲質問:“連秀,你幹什麼呢?連梅已經出嫁了,你這時候把她帶回來做什麼?”

連秀並沒有做任何解釋,從小連秀就不喜歡連樹的娘,就一潑辣的鄉野村婦。

連樹的脾氣就跟他娘一樣,一點就燃。只是因為有連蘇的教導,不會胡攪蠻纏而已。

連梅雖不會如此潑辣,在她孃的多年荼毒之下,性子就要軟弱一些。

連母上前幫忙,將連梅帶到屋裡,“連樹他娘,連秀這麼做總有她的道理。”

連秀站在院子裡,總覺得今日之事很氏怪異,那些人骨幻化成的壯漢要將連梅帶到哪兒去?

連樹不是去送親了嗎?

為何連梅在這兒,連樹卻不見人影呢?

連樹雖修為不高,但是總會發現異常才對?

還有那些人骨是哪兒來的?

之前感應到的那些陰氣很重,不應該僅僅只有那些人骨才對,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啊!”

“連梅,你幹啥呢?”

屋裡傳來一陣驚呼。

連梅?

連秀和笠澤對視一眼,引狼入室。

連秀飛身上前,一腳就踹開了緊閉的房門。

只見連母一動不動的趴在一般,不知死活,而樹娘被連梅雙手緊緊掐著脖子,連樹娘翻著白眼,隨時要嚥氣。

離思再一次出鞘,帶著凌厲的劍芒,直擊連梅而去。

連梅一個閃身,躲過了離思的攻擊,朝屋外的連樹爹而去。

“小心。”澄軒從另外一個方向,一把推開連樹爹,連樹爹在被推到院子的一個角落,摔了個踉蹌。

連秀和笠澤同時飛身而起,一個攔住連梅的去路防止她跑出院子,去傷害其他人。一人要堵住她的迴路,防止她殺個回馬槍,傷害家裡的其他人。

連石和連父慌忙跑進屋內,紛紛扶起屋內的二人。

連秀笠澤和澄軒三人形成一個三角形,將連梅困在中間進退不得。

細眉形目的連梅,不再是白日裡那個漂亮的新娘,不再是往日裡那個溫柔的女孩,而是渾身充滿戾氣的“鬼新娘”。

連秀這才有時間好好打量眼前的連梅,臉白的像一張紙,大大的杏目,此時全是戾氣。

“連梅,我的女兒啊,你這是怎麼了啊?”

“孩兒他娘。”連樹爹緊緊拉著她,“別去。”

“連梅?”連秀輕輕呼喚她,“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你哥呢?你把連樹怎麼樣了?”

連梅卻一言不發,直接攻擊澄軒。

一向溫柔較弱的連梅,此時變得異常兇猛,常常的指甲,就像是鋒利的武器,被她運用的靈活自如。

“笠澤。”

笠澤點點頭,“困住她一時半刻,我們還是可以做到的。”

連秀會意,趁機替母親把臉把脈,還好,只是暈過去了。

“阿姐?”

“沒有大礙,只是暈過去了。”

連秀又替連樹爹孃檢視,都受了些輕傷,並無大礙。

將幾人聚到一起,再一次佈置好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