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蘇安慰道:“連石,你先冷靜一下,先讓鏡辭君給連秀看看,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再說好不好?”

連石聞言,只能依依不捨的退後半步,將位置讓給蘇幼清。那位鏡辭君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而且連蘇都那麼信他是不是自己也可以相信她他?

蘇幼清上前替連秀把了把脈,脈搏微弱無力,靈力在快速的流失,她手心的那個腐生咒紋路,隱隱浮動,看起來比較急躁的樣子。隨時都可能因為連秀體溫的變化而發生變化。

蘇幼清斂眉看著連石幽幽的說道:“她傷的很重,需要及時救冶,我要給她療傷,你們先出去吧。”

連石愣愣的看著他,吶吶的道:“不行,我要守在阿姐身邊……”

連蘇雙手放在連石的肩上,鄭重其事的告訴他:“連石,相信我,相信鏡辭君,也要相信你阿姐,她不會有事的。鏡辭君一定會救她的,不要耽擱了救冶的時機,你和連樹先出去吧。”

連樹走過來,拉著連石往外走:“連石,走吧,你收在這裡也幫不上什麼忙,我們也不要影響鏡辭君救冶連秀。我們可以在外面等,一直等,等到連秀醒過來,好不好?走吧!”

連石蔓滿眼期待的望著蘇幼清:“鏡辭君,你一定要救救我阿姐,我阿姐就拜託你了。”

眾人都退了出去,蘇幼清扶著連秀坐起來,靈力凝聚在之間,靈力源源不斷的從眉心進入連秀體內。

時間慢慢的流逝,過了一盞茶的功夫,蘇幼清才收回靈力,將連秀平放在床上,又檢查了一下她手臂上的傷口。確實都是劍傷,且這些劍傷並不是一人所為。

有了蘇幼清輸給她的靈力,現下連秀就舒適了很多,緊皺的眉頭,也微微舒展。

連蘇問道:“如何?”

蘇幼清淡淡回答:“幸好我們回來得及時,已經沒有大礙,靜靜調養一段時間就可痊癒,我只是我擔心她會陷入夢魘之中。”

連蘇看著連秀的睡顏,自言自語:“到底是何人要對你下如此重的手?”

蘇幼清看著他,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告訴他連秀的情況。

在臨歌城,與連秀認識的人並不多更何況是結仇,這讓蘇幼清想到了那些追殺她的黑衣人。

連蘇忽然看見了連秀手心的異樣,他抓過連秀的手,看著那個血色的花紋,隨機大驚失色:“這是?”

腐生咒!

連蘇怔怔的以詢問的眼神看著蘇幼清。蘇幼清在他的目光注視下,只能點點頭:“就是你想的那樣。”

連蘇吶吶的道:“怎麼會這樣?到底是誰幹的?到底是誰竟然如此惡毒,對連秀這樣一個姑娘下如此毒手?幼清,你知道是不是?”

蘇幼清走到桌邊坐下,倒了一杯水給自己:“據她講,她是在茶亭的時候,被茶亭趙氏的家主種下的腐生咒,就連她手上的那個鎖靈鐲,也不是一般的鎖靈鐲,那是有怨靈的鎖靈鐲,那個鐲子裡的怨靈叫紅衣,以後有機會的話,你也可以見到。”

連蘇愕然:“鎖靈鐲也是?”

蘇幼清捏緊手中的茶杯,幾欲捏碎:“趙甯。”

“趙甯?”連蘇記得連秀曾經給他提過這個名字。

“你知道趙甯?”

“連秀跟我提過,在連秀離家前不久,趙甯追著一隻雪狐到了蓮花村的村尾的那片山林,雪狐被連石和連樹藏了起來,為此雙方還發生了衝突。那時因為我不允許他們在外隨意使用靈力與人打架,連石和連樹都被趙甯帶的人打了,還是連樹的妹妹連梅找到連秀,才將此事解決。那時候連秀還擔心,趙甯會回來找麻煩。”

連蘇接著詫異道:“據聞茶亭趙氏已經被滅門好幾個月了,也就是說這個腐生咒已經跟著她好幾個月了?那麼也就是說,她從家裡出來沒幾天就被別人種下腐生咒了?”隨機又想到之前一起吃飯時,自己反對她在客棧留宿時,連秀突然之間就紅了眼眶,原來是因為這個。

不過這丫頭也是,出了這麼大的事,對自己隻字未提,什麼苦都自己一個人往下嚥,真是一個讓人心疼的孩子。

“那連秀有沒有說過為何?”

蘇幼清道:“連秀的意思是趙氏父子逼著她為趙氏復仇。”

“幼清,找到解決的辦法了嗎?”

蘇幼清搖搖頭沉默了瞬間:“暫時還沒有,目前我只能幫她壓制,可是從今天的情況來看,不容樂觀。”

“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