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電話中的忙音,看了眼聽到通話內容正在悄悄溜走的蠢貓,琴酒走上前用教科書一般標準的抓貓姿勢揪住了迪露的後頸皮,帶著它向休息室走去。

“不,琴酒,你聽我說,”我沒生病,只是有人在唸叨我而已…

滴露試圖解釋,但很明顯,解釋失敗。

迪露被丟進了休息室,然後琴酒在門外鎖了門之後立馬回到了沙發。

明白過來這玩意兒故意的的迪露“…”

居然將這種惡作劇作為報復手段,琴酒你是小孩子嗎?

迪露不懂,但是迪露大為震撼。

正無奈著,雪莉到了,邁著大步風風火火的走了下來。

“卡慕呢?”

眾人指了指被上鎖的房間,然後琴酒衝著雪莉丟了一串鑰匙。

“記得把藥弄苦點。”

看見還悠哉悠哉的坐在沙發上追劇的琴酒,腦子不但不笨還特別靈活的年輕科學家,瞬間就反應過來。

對於被涮了這件事雖然有些許生氣,但她還是向灶臺走去,手中撿出的藥材也從感冒藥變為了作用是強身健體的。

貝爾摩德“使用”卡爾瓦多斯狙擊杜松子酒這件事情是被上報了的,訊息稍微靈通一些的都有所耳聞,而知道卡慕就是杜松子酒的姐姐和自己知道這訊息的時候都差點沒緩過勁差點就準備去找貝爾摩德拼命。

她覺得琴酒應該差不多,想想三年前的朗姆,應該是卡慕那傢伙將琴酒針對貝爾摩德的報復攔下了。

那樣的話被琴酒找麻煩似乎也是自找…不,理所當然的。

更何況,受傷的人確實就應該多補補啊~

雪莉笑眯眯的看著自己面前散發著不詳氣息的黑色藥液,表情逐漸陰險。

她保證,這些都是效果最好的療傷藥,當然,也是最讓人感到難以下嚥的。

難聞的藥草味充滿了整個場地,所有的酒們都不自覺的掩了掩鼻子,甚至包括了琴酒。

他們保證,哪怕是被炸彈炸的稀碎的屍體也不會比這個味道更難聞。

“這種東西…居然是感冒藥嗎?”

基安蒂喃喃自語。

“感冒可真是一種可怕的疾病。”

科恩贊同的點了點頭。

波本帶著些恐慌的看了眼雪莉,然後帶著擔憂的看了一眼貓被反鎖的房間。

這小姑娘該不會想趁機謀殺那隻貓吧?

畢竟這藥看起來就很不祥的樣子…像毒。

而坐在沙發上說了讓雪莉將藥弄苦點的琴酒本酒“…”沒有想到會被雪莉熬成這樣,卡慕和雪莉的感情真的不錯嗎?為什麼她一副要殺貓的樣子?

本來正常的苦一點的要最多會讓迪露不爽幾天,但這種的…琴酒已經開始為未來的爛攤子感到頭疼了。

誰都不知道被逼的喝了這種藥的話那隻蠢貓會不理智的做些什麼,要不還是算了吧。

乖巧的坐在室內等待懲罰的迪露“哈啾!”哪個癟犢子又唸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