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些不可置信的震驚看著自己被鮮血染紅的腹部,又看了眼碎裂的玻璃,以及焦急的圍著自己的一圈人,迪露陷入了沉默。

總之,貝爾摩德,卡爾瓦多斯,這個仇我記下了,回去就鯊了你們。

遠處剛將狙擊槍收回小提琴包的卡爾瓦多斯打了個冷顫,茫然的緊了緊衣領。

“沒事吧?明萊?”

聽到有希子擔心的話語的迪露伸出手安撫性的摸了摸她的頭,然後默默的收回手接受了工藤優作猛然“加大力度”的治療。

切,小氣的男人。

吐槽完某個護妻的吝嗇鬼之後,迪露無視著給自己處理傷口的手,轉頭細細的打量起了周圍的環境。

這次的突然襲擊並不是他策劃的,他自己也沒有想到,更沒有想到的是世界意識竟然會出能量白給它“掩護”,而就算並非他策劃的,它也不應該察覺不到瞄準自己的狙擊槍。

碎裂的玻璃直接四散紛飛…這很奇怪,按理說玻璃上應該只留一個彈孔…

迪露看向了站在一旁為父親遞送治療工具的柯南。

突然感覺到有人探究的盯著自己柯南疑惑的回過了頭,正巧與迪露的目光撞上,剛想問它為什麼看著自己,就見他忽然又對他喪失了興趣一般,興致缺缺的將頭轉了回去。

什麼意思啊…這傢伙…

艱難的按下了額頭上冒出的青筋,而另一邊遲遲沒有等到柯南將工具遞上的工藤優作也已經喪失了耐心,一把從柯南手上搶過了鑷子,小心翼翼的將迪露身體裡的子彈取出。

本想告訴工藤優作自己沒有痛覺不必那麼小心的迪露“…”。

總之,就這樣吧,想想怎麼把卡爾瓦多斯鯊了。

“你知道那個狙擊你的是誰對吧?知道原因嗎?”

一直盯著迪露的柯南似乎是察覺到了什麼,冷不丁的出聲試探。

迪露完全不在意的點了點頭,瞬間出賣了剛剛狙擊了自己的組織同僚。

“那個是卡爾瓦多斯,嗯,那個組織的,我也不知道那個組織叫啥,姑且就稱他為“黑衣組織”或者“酒廠”吧。”

柯南:身為幹部不知道自己組織的名字真的好嗎?而且這名字也太隨便了吧?明明是組織幹部為什麼這麼輕易的就把自己的同僚賣了啊?你絕對是個臥底吧?以及你的同事狙擊你幹什麼,你別不是暴露了吧?還是說你在組織裡的人緣就真的那麼糟糕,到了路過的同事看到你都要狙你一槍的地步嗎?

沒有聽到柯南的內心os的迪露嘴上繼續。

“卡爾瓦多斯的話…他狙我的原因我倒是也能猜到,因為他是個舔狗。”

柯南:所以他是個舔狗和他狙擊你到底有什麼因果關係嗎?為什麼舔狗就會狙擊你啊!難道你把他女神泡了嗎?

發覺全屋人都在用一種微妙的視線看著自己,連正在忙的工藤優作都放下了手上的迪露百忙之中撇了他一眼。

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剛剛似乎把吐槽說出聲的柯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