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放心,我們這一隊可是精銳中的精銳…”

迪露直接打斷了他的話,伸手指向了他身後的一個警察。

“哦?真的是這樣嗎?可是據我所知,藤山源敬先生就是池田小姐妹妹事件的負責人呢,當時他接受了這位死者十萬円的賄賂,然後以學業壓力過重自殺將被死者“出賣”的夏溪小姐結的案哦。”

笑了笑,看著面色大變的“藤山警官”,迪露依舊沒有停止。

“這些年他幫助黑道、殺人犯等犯罪者擺脫的案子就有大大小小總共二十七起哦,受賄上千萬円,是個不折不扣的黑警呢,目暮警官。”

迪露話音落下,而藤山的反應也佐證了她所說事情的真實,幾個反應快的警官已經牢牢地將他壓制,同樣的反銬了起來。

“那麼,小偵探,你已經知道了你想要的所有真相,所以,可以放我離開了嗎?”

看到抬腿要走的女人,心亂如麻的柯南下意識的開口“可、可是你還沒有找到證據啊!你說是三人作案,證據呢?”

迪露再一次的氣笑了,來到這個世界,她已經不知道被氣笑過多少回了。

“你是真的就這麼想逼死幾個人成全你偵探的名頭呢?你以為,我到底為什麼不說證據的?”

沒有證據的推理終究只是一面之詞,哪怕知道,沒有證據的警方也無法為二人定罪。

“福爾摩斯說過,當法律無法給當事人帶來正義時,私人報復從這一刻開始就是正當,甚至高尚的。”

迪露扯開了柯南抬頭看向了諸位警察。

“因為這幾位女士在遭遇悲劇後都曾經求助過警方和法律而不得正義,所以,我認可這種正當。因此,我不會再提供任何供述,我有權拒絕回答。”

“而據我所知,群眾並沒有義務,必須協助警方調查。雖然一般大家都覺得,必須要協助警察調查,但並沒有這種規定。哪怕是警視廳傳喚,作為群眾必須配合時,我依舊有權保持沉默,對嗎?目暮警官?”所以,不要做浪費時間又毫無意義的事情。

聽懂了迪露話中隱身含義的目暮警官低聲嘆了口氣,最後還是妥協了。

“是的,我們的確無權對確定沒有嫌疑的普通群眾做些什麼…只是,不知道這位小姐是…”

想了想,不太想暴露琴酒姓氏的迪露看了眼背景板,直接將安室透的姓扒拉下來按在了自己的頭上。

“我叫做安室傑西卡,是個偵探。”

說完,迪露拉著依舊乖乖站在一旁當背景板的安室透,直接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怎麼了啊?感覺很生氣的樣子?”

走在路上,安室透看著仍舊氣鼓鼓的傑西卡,不解的戳了戳,按理說這隻貓在黑暗裡待了這麼多年了,比那個男人更噁心的死者也見多了,不至於這麼生氣啊?

“沒什麼,就是有些討厭和自己理念不和的人而已。”

隨口敷衍了一句二號鏟屎官,迪露氣悶地踢飛了路上的石子。

“那個小孩子?不是吧?你跟一個小孩子計較什麼啊…”

無奈的按了按額頭,但已經習慣了自家貓莫名其妙的傲嬌的安室透只是搖了搖頭。

畢竟在他的印象裡,能因為吃糖沒搶過一個小孩子而哭出來的迪露,是真的有可能因為小孩子的一句話跟較真的。

幼稚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