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墨慚愧,不敢看他。

陸軒直接問:“她說了些什麼,你們談得怎麼樣?”

燕禾揚理了理衣服,換上了拖鞋。

陸軒朝他走近:“她對你做了什麼?”

林墨有點眩暈。

“沒事,明天再聊。”燕禾揚進了靳成臥室。

靳成暫時借住在祁彥那裡。

林墨擔心翟念甜:“我回去陪她。”

陸軒不同意:“別去了,誰知道她一會兒又要發什麼瘋。”

林墨只有給她發資訊:“念甜,你想開一些,我今天先住陸軒這裡。”

結果一整晚都沒有回覆。

清早,林墨起床洗過臉後,就要出門去找翟念甜。

陸軒攔住她:“墨墨,聽話,先吃早餐。”

他從冰箱裡把牛奶和三明治拿出來加熱。

林墨有點著急:“你們聽我說,不能不管她......”

她把單秋棠的事情略去人名,簡單的敘述了一下。

陸軒神色倏地一變:“墨墨,你什麼時候住院的,怎麼沒告訴我?”

說完,又低頭摸上她的手腕,仔細檢視:“手好了沒有?現在還痛不痛?”

“已經好了。”

燕禾揚神情略微凝重。

現在的學生做起事來,比他想象的更為偏激。

但林墨沒料到的是,說了這件事之後,陸軒愈發態度堅決,不讓她去翟念甜那了。

“她想不開不要緊,別又把你連累了,你好好待在這裡,要去也是我去。”

天邊的晨光慢慢滲入黑暗中,融成了青白色。

翟念甜在地板上枯坐了一夜,眼神空洞。

她厚顏無恥地把不該說的話全都說出了口,還是對著他本人說的。

他依然那麼好,沒有罵她,也沒有諷刺她,只是平心易氣地跟她講道理。

最後天色太晚了,他讓她休息,有什麼白天再談。

她哪裡還有臉再跟他談什麼。

她恨不得自己就此消失,以免再說出什麼不理智的言語玷汙了他。

陸軒叫了靳成守著林墨,不讓她跟著,然後和燕禾揚一起出門了。

他問過翟念甜的經紀人,她最近幾天沒有通告。

到了翟念甜門口的時候,陸軒敲門,沒人來開,他又重重的敲了幾下。

還是沒有人來。

他皺眉跟燕禾揚對視了一眼,拿了翟念甜留給林墨的備用鑰匙開啟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