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彌一聽,邪氣地彎唇笑了笑。

那樣子,看起來壓根不怕蕭庭似的。

這倒是引起了蕭庭的興趣,於是他很快就讓手下的人方開了他。

方彌活動了一下被押得有些僵硬的手臂,看著蕭庭說:「再怎麼沒有感情,也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妻,總不能讓她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出事吧?」

「而且……」方彌接著說,「我也挺好奇,訂婚宴當天送了那麼大一束玫瑰花的人到底是誰。所以,不知先生如何稱呼?」

蕭庭倒沒急著回他的話,反倒是支著腦袋看了他一會兒。

隨即,他說:「膽子不小,敢擅自往我這裡闖。知道我是什麼人嘛?對我有太多好奇心的人,下場都不會太好看哦。比如那邊那個。」

方彌順著蕭庭示意的方向看去,就看見了那邊倒在地上的曹子熠。

這人他還是認識的,當時就是因為他在夜飛拆穿了曹子熠的把戲,才讓秦然倖免於難。

只是他沒想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居然會為了秦然做到這一步。

方彌這時候走到秦然身邊,問了她一句有沒有事,才去和蕭庭搭話。

「倒也不是對你有好奇心,只是,既然你知道我和秦然沒有感情,那就應該也知道我們是交易,既然是交易,我就得負責不是?」

蕭庭一聽,笑了:「倒是挺有意思,可是你不瞭解我,我這個人,生平最最最討厭有人從我手上截人了,知道嗎?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傷害她,我和秦然還有幾句話,說完你就可以帶她走了。」

到底是對待秦然不一樣,周圍的幾個小弟都覺得神奇。

蕭庭可不是這麼輕易就能放過目標的型別,可是對待秦然,他卻看起來一點脾氣都沒有的樣子。

蕭庭都這麼說了,方彌也不至於上趕著給自己找不痛快。

他爽快地站到一邊,抬了抬手:「那我就不打擾了,二位繼續。」

蕭庭轉眼看向秦然,瞥了一眼桌上的卡:「這卡你拿回去吧,我看不上。不過這次找你,也是想讓你幫我給江辭帶個話,你幫我問問他,準備好接受老子的報復沒有。」.z.

說完,他很邪性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一副要將江辭生吞活剝的樣子。

秦然一下子緊張了起來,緊著聲音問他:「你想怎麼樣?」

蕭庭閒適地喝了一口酒:「這你就不用管了,你只需要幫我把話帶到位就行了。哦,對了,還有件事忘了問你,江楚言那個女人,現在還和江辭在一起嗎?」

到底是喜歡了這麼多年的人,秦然哪怕再不喜歡江楚言,也不想在這個時候惹出什麼事端來。

蕭庭這個人太不對勁了,她直覺覺得,現在的蕭庭不是他們能碰的。

秦然回:「我不知道。」

可偏偏這個時候,站在一旁的方彌卻開口道:「關於江辭的事,你不如問我?」

「哦?」蕭庭來了興趣,「你也認識江辭?」

「不算認識,有過幾面之緣吧。如果我解答你的問題,是不是能問問先生如何稱呼了?」

「蕭庭。」他大方地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方彌笑了笑,「既然蕭先生要秦然帶的話都已經交代完了,接下來,不妨進行一些男人間的對話?」

秦然也不是傻子,一聽就知道方彌是想支開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