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楚言第二天中午醒來的時候,只覺得自己頭痛欲裂。

在床上躺了好一會兒,她才隱隱約約回憶起來,自己昨天晚上似乎藉著酒醉給江辭打了電話。

那她昨晚是和江辭……

江楚言一時間愣住了,不知道該怎麼接受這個事實。

她知道,這一次,是真的了。

她忍不住唾棄自己。

只是她的理智雖然在唾棄自己,可心底的某個角落,卻依舊有些抑制不住的高興。

……

顧天樂上午在機場見到江辭的時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總覺得他整個人容光煥發的。

江辭這個人沉悶得太久了,突然之間這麼陽光燦爛,絕對有貓膩。

顧天樂狐疑地看著他,問:「你這一大早的,為什麼一臉發春的樣子?」

江辭摸了摸自己的臉,「有嗎?」

顧天樂直接一聲冷笑,呵,還「有嗎」?w.八一0.

平時連笑都不笑的人,這時候嘴角都快飛到天上去了,還敢問「有嗎」?

顧天樂沒好氣地把他的行李扔給他。

自己一早上費了多少力氣,一個人帶著兩個人的行李來機場,他倒好,一臉春風得意。

江辭今天是真的心情很好,哪怕顧天樂這時候這麼粗暴地對待他的行李,他也一直是笑眯眯的。

……

江楚言怔愣了好一會兒,最後也只是深深地嘆了口氣。

心煩意亂的時候,她點了支菸,給周若打了個電話。

周若挺意外的,笑著說:「喲,真難得,你居然在這大白天的給我打電話了。聽說,昨天晚上你是讓江辭去接的你,那你們倆是不是已經和好了?」

江楚言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回:「應該吧。」